看著她將自己得牙刷送入口中,跡部突然臉上一陣燥熱。比接吻還讓他悸動。
為了送傾眸回神奈川,跡部請了一上午的假,沒辦法,東京到神奈川也要一個小時的車程,等他趕回來,估計課也上掉一節了。
跡部的車子中,傾眸枕著男朋友的腿睡得香甜。而跡部則是看著她,是不是地伸手將她滑到臉上的發絲給撥到耳後。到了立海大的門口,跡部原本想要抱著她去教室的,一方麵他舍不得叫醒她,另一方麵,他想要到立海大宣誓主權。水傾眸可是被貼上跡部景吾標簽的女人,誰要是敢打她的主意,那就要有承受跡部華麗怒火的準備。
然而,在跡部剛抱起她的時候,傾眸就已經醒了。“唔……景吾,到了嗎?”
“恩,到了。”計劃失敗,跡部有些扼腕地道。
坐起身,傾眸接過跡部遞給她的書包。她在跡部的唇上親了一下,“景吾,我先去上課可。周末的時候我會去看你的。”
“恩,好。”回吻了一下她,跡部應聲。
剛出車門沒走幾步,跡部便從車上走了下來,然後握住傾眸的手往自己的懷中一帶,低下頭攫住她的雙♪唇。
跡部的這個吻很深,那唇舌交纏的感覺幾乎讓傾眸忘記了這是在學校的校門口。直到聽到了四周的抽氣聲,傾眸暈暈乎乎的腦袋這才轉醒。她紅著臉推開跡部,“景吾,你做什麼在這裏吻我啊,多不好意思。”
雙手捧起她的臉,跡部一臉得意,“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本大爺這是宣誓主權。沒有男朋友在身邊,這麼漂亮的女生多不安全,可不能讓那些不華麗小子趁虛而入。”↘思↘兔↘在↘線↘閱↘讀↘
傾眸莞爾,真不知道他的臉皮到底是厚還是薄。明明唱首歌都能將他給唱成煮熟的蝦子,為什麼現在當眾吻的死去活來,他倒是一點都不覺得難為情。
掃了眼校門口處的幾人,跡部攔住她的腰,走到了那群閃亮的生物麵前,“立海大的各位,好久不見。”
真田的臉色不大好,他拉拉帽簷,努力克製住想要衝上去的衝動,“好久不見,跡部君。”
他的話一出,眾人才從兩人接吻的震撼場景中清醒過來,一時間臉紅的臉紅,不知所措的不知所措,其中單純的幾隻更是一副臉紅的手腳不知往哪兒擺的模樣。
似乎感覺到跡部和他們之間的火花四濺,傾眸拽了下跡部的手臂,“好了景吾,你也快點回去吧,我就要去上課了。”
見真田被自己氣得半死,跡部大爺覺得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他是可以功成身退了。
最後抱了她一下,順手替她理了理發,跡部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坐上車前還來一句一定要想本大爺。
望著那輛布加迪威龍入箭矢般疾馳而去,傾眸略顯尷尬地轉身,然後一個鞠躬,“大家好久不見。上次的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沒有。我很高興能在那時在你身邊。”意外的,總是寡言的皇帝居然開口了。
“我們是很擔心呢,尤其是弦一郎真的是擔心壞了。”幸村笑眯眯的道。
她有些怪異地看了眼旁邊的真田,後者的臉像是燒紅的鐵一樣。他,沒事吧。
幸村的話讓幾個知情識趣的人立時明白了個中奧妙,隻是幾隻單純的小動物除外,文太竄到傾眸的身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小眸,我們真的都好擔心的,可是又不知道小眸的電話,就是因為擔心小眸,我現在每天都隻能吃五個蛋糕了。”
傾眸囧了,眾人黑線。
因為早上在校門口被吻的事,這一整天,立海大的學生似乎都處於興奮的狀態,看著她的目光總是摻雜著曖昧與羞澀,弄得傾眸時不時地鬧個大紅臉。而這一天,不知是什麼原因,真田的臉色比以往更加的嚴肅、冷峻,方圓十米內都感覺到冷風陣陣,隻是可憐了坐在她旁邊的水姑娘。
又是放學的時候,傾眸本不想再讓網球部的諸位送她回家,隻是在發生了上次的事件之後,網球部的眾人似乎是吃了成砣鐵了心地堅持一路隨行。
隻是人在鬱悶的時候,喝口涼水都覺得塞牙,看著堵在他們前麵的黑衣人,傾眸冷下雙眼,又來了,沒想到來得倒是挺快的,剛回神奈川就又出現了。
這次幾個黑衣人並沒有廢話,隻是朝她鞠了一躬,然後就向她攻來,很明顯地他們是想要抓她。
這次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的人數不僅增加了,每個人的手上居然還帶著手套。碰觸聖女是水氏一族的唯一死罪,就算是族長想要睜隻眼閉隻眼也不行,然而帶上手套就是另一種說法了,帶上手套就是沒有直接碰觸到她的身體,因此隻要族長的一句話便可以免了他們的死罪。他們鑽的便是這一漏洞。
幾個少年很默契地擋在了傾眸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