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堅持起來,就非要大家將就他下可的性格。
眼下,他堅持了,她得聽他的。
“詹秘書,你有男朋友嗎?”
他的問題讓她嗆了一下,鬆露變得沒那麼可口。她喝水,假裝沒聽到他的話,想要蒙混過關。
“你的能力很好、長得又很漂亮,一定有很多人追求吧?”他的笑臉很美味,比桌上的幹貝更鮮甜。
她不說有也不說沒有,扯扯嘴角,保持禮貌性微笑,繼續吃飯。
“真可惜,要是你沒有男朋友就好了,我對你很感興趣呢!”
咳,她又嗆到了,這頓飯,很難吃。
“總經理,如果吃飯一定要說話的話,我們可不可以談談公事?”
“談公事會讓我消化下良,還是談私事的好,我比較偏好私人話題。”他灼灼眼神望著她,一瞬不瞬。
蔣烲明知道他的偏好話題會讓她消化不良,但他玩她,玩上癮。他像買到新玩具的小孩子,樂此不疲。
“介意我喊你沂婕嗎?”
她活了二十幾年,她爸媽都沒本事把她的名字喊得這麼有女人味,這個男人身上的桃花不是開假的。
“不介意。”她勉強應了三個字。
“你為什麼一個人住?老家下在台北嗎?”他找了個比較好消化的話題切入。
“我是台南人。”
“家裏是做什麼的?”
“爸爸是醫生,媽媽是老師。”
“家裏隻有你一個孩子?”
“一個哥哥、一個弟弟。”她中規中矩的回答,把它當成麵試時的身家調查。
“都在北部嗎?”
“哥哥在澳洲攻讀醫學博士學位,弟弟在美國念商學院。”
“所以你也想出國,才會常常到人事處詢問公司有沒有出國進修的機會?”他恍然大悟。
“是,出國念書是我的夢想。”
靠自己賺夠學費再出國,會浪費很多年時問,如果可以靠公司資助,她的夢想能比較快速完成。
“我和你一樣,很想出國念書,不如,我們來合作?”蔣烲突然變得很興奮。
合作?她放下筷子,斜眼看他。
“最多半年,半年之後,我們一起申請外調,你念書、我工作。”
聽見工作兩個字,她忍不住咬住唇悶笑。沒有她,他能做什麼工作?泡妞嗎?還是唱歌、跳舞、搞轟趴?
蔣烲忽然半跪到她身前,抓住椅子把手,上半身往她身上靠,懷疑的眼光在她身上掃,“你覺得我沒有工作能力?”
他夠屌了,竟然被自己的秘書看不起。
覺得他沒有工作能力的人不隻她,整個公司裏麵,和她同感的員工大概有……百分之九十八。
詹沂婕往後縮進椅子裏,他持續靠近,他的帥臉越來越靠近,考驗著她的心髒強韌度。“我沒有這樣說。”
“你的表情說了。”
指鹿為馬不難、白布染黑更簡單,要誣賴她,隨他開心,何況,她的的確確、實實在在有那麼一點點……看不起他的工作能力。
“我的表情沒有這麼說。”她幹脆搗住臉猛搖頭。
在他的逼問下,她小女生的那麵被他逼出籠了。
“你說了。”看著她的窘迫,他玩上癮頭。
“我沒說。”
“說了!”
“沒有。”
“有,不準賴。”
“我沒賴……”
蔣烲不爭了,抓起她的手,一把將她拉到辦公室外。詹沂婕踉踉蹌蹌地跟在他身後,眼睜睜看著五星級便當離自己越來越遠。
他在做什麼啊?要請客又請得不情不願。“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