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1 / 2)

了他,痛的卻是自己。

一時的猶豫泄漏了她脆弱的感情,在這間隙中,章毅再次抓她入懷,用無比的狂熱奪取她的唇,不管她要不要。

她死命地掙紮,他的力氣讓她害怕,沒見過他如此鷙猛,不再是發於情、止乎禮的舉止,像要吞噬她一般地霸氣。

該死的!那是——她的初吻呀!慌亂和生澀泄漏了她的膽怯,他的激情讓她招架不住,慌了手腳也亂了一顆心,因為她從沒和男人如此親密過呀。

他男性的氣息強烈地包圍住她,汲取她的唇,早想嚐嚐她甜美的滋味,他可以感受得到,她明明是喜歡她的,卻倔強的擋他在心房外,現在卻要和他分手,他豈會肯?容不得她拒他於千裏之外,硬是闖進她的心房。

開啟她的唇,與她唇舌交纏,由她僵硬的身子很快發現她是生手的事實。

他笑了,她並沒有如外麵那般冷淡無情,那隻是假象,明明是微微顫唞的身子,卻仍是倔強的硬撐。

“放輕鬆,別掙紮。”他低啞地蠱惑,吻她的勁道也跟著放柔了,溫柔中夾帶著堅持,想要挑起她的熱情、迷亂她的理智,用盡甜一言蜜語軟硬兼施拆下她的防備。

她該推開他的,即使掙不開,也不能任他對自己放肆,可是為何會全身無力,像要融化般地不能自已。

“放開我。”

“不告訴我分手的理由,我是不會罷休的。”

“我說過我對你根本沒感情。”

“是嗎?吻你的時候我感覺不到你的無‘情’,我絕不容許你繼續隱瞞,心柔,承認你愛我不會傷害你什麼。”

“誰……誰愛你了,你少自大,我恨死你了,恨不得不要再見到你這個偽君子,我絕不可能愛你。”她快被他逼出了眼淚。

“如果不給我一個充分的理由,我是不會罷休的,別看我這麼冷靜,被逼急了,也是會做出逾越的事。”他的眼神變深了,認真的語氣表明了決心。

“你……你別亂來。”她困難地吞咽著口水,不爭氣的聲音泄漏了自己的害怕。

“給我一個不會亂來的理由。”

他是認真的,她知道,早該明白他不是好對付的人,平日像個謙謙君子,一旦被激起來,卻狂猛得可怕。

若是現在不給他一個交代,他是不會罷休的。太可怕了,差點忘了他出身於外交世家,有著攻於心計的外交手腕,稍不留神,便會中了他的圈套。

好,既然如此,她也管不了那麼多。

“我討厭你是因為你是個以貌取人的偽君子。”

“何來斷定?”

“我們曾經見過。”她決定要說出一切。

他皺眉。“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

“我們以前認識?”

“不錯。”

“何時?”

“很久了,你當然早忘了。”

他想了下。“一年前?”隨後又覺得不可能,像她這樣的女子即使是好幾年也不會忘,改口。“大學?”

“更久。”

“高中?”他挑眉。

“還要更久。”

“國中?”

她不語,而他則睜大眼。“你——也是優華國中的學生?”

“不錯。”

章毅眯起眼打量她,根本不記得國中時有舒心柔這號人物;她小他兩歲,代表他國三時她才國一,可是怎麼想都想不到曾經見過她。

“我不記得你。”他誠實地道出。

她冷笑,他當然不記得她了,甚至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也難怪,大家都叫她舒胖,根本沒人叫她本名,理所當然他不知道了,眼光和鼻子翹得比任何人都高的他們這群高材生,哪會記得她這平凡的小人物。

“我確定沒見過你,一定是中間有什麼誤會。”他的記憶力很好,即使隔了十年大家都改變了,也不可能變到讓他連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當然不記得我,像你們這些擔任學生會的高材生,哪會多瞧我們這些庸人一眼。”

微眯著眸子,想要從她臉上尋求一些蛛絲馬跡。“當時,我曾得罪了你?”

“豈隻是得罪,根本就是殘酷的傷害我,你這自命英俊的人,自以為人長得帥、受女孩子歡迎就個二五八萬,任意踐踏別人的真心,甚至還當笑話取笑,要不是你,我不會受到同學的嘲笑和羞辱,章毅,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