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鎖住了,真田怎麼砸也砸不開,打算用武力解決被幸村拉住。幸村訓誡:“不要總想著用暴力,要不戰而屈人之兵,不明白吧?就是要他自己乖乖把門開開,雅治,比呂士,你們倆上!”
仁王柳生本來剛才就沒吵過癮,一聽這話立刻一個梳頭發一個摘眼鏡,清清嗓子準備發揮。
“蓮二和乾什麼時候有的一腿,咱們怎麼都不知道?”
“不可能是咱們認識之後,他的保密工作沒那麼好。”
“也對,高中之後的事情能連老大都不知道?”
“那就是之前了。”
“媽呀,倆未成年人啊。”
“所謂青梅竹馬。”
“兩小無猜。”
“指腹為婚。”
“比呂士,難道說……乾把蓮二給……那個了?”
咣當一聲門被拉開,柳忍無可忍出現在大家麵前:“都給我閉嘴!”
真田偷偷向幸村挑了一下拇指。
最後還是不二把乾押送過來才解了柳的圍:“呐,負荊請罪,負荊請罪。”不二笑眯眯推著乾走到柳麵前:“都過去那麼久了,你就高抬貴手饒了貞治吧。”
幸村好奇地靠著柳蹭來蹭去:“到底怎麼回事?”
“這個家夥。”柳沉著臉,指著乾的鼻尖。
“曾經和我參加過同一個數學奧賽班。”
柳說,當時他們都是小學六年級,為了同一個目標聚集到一起。當時班上成績最好的就是他們兩個,老師都說如果有人獲獎,那麼不是柳就是乾。
“但是,在競賽的前一天晚上他不知道做出了什麼東西,非說是提高智商的口服液,騙我喝了下去。”
當天晚上柳因為食物中毒就被送進醫院了,直接錯過了第二天的比賽,與獎勵無緣。而那個奧賽班在比賽結束後也自然解散了,於是柳想找乾算賬都沒辦法,隻得一直痛恨到今天。
“當時的一等獎獎金是二百元。”柳一臉的悲憤,“那本來應該是屬於我的!上個世紀的二百元,那是什麼概念?乾貞治我永遠不原諒你!”
不二小心翼翼打圓場:“都過去這麼久啦……”
精儀的人卻是立刻交頭接耳。
“怪不得蓮二這麼小氣,原來全是這個變態眼鏡害的。”
“文太說的對,絕對不能輕饒他!比呂士你的意思呢?”
“十元修得同船渡,百元修得共枕眠。他們倆這是什麼樣的緣分啊。”
“柳生!”真田臉黑黑地製止。
“沒關係。”幸村安慰,“比呂士早就墮落了。”
“嗯嗯,”不二說,“蓮二,決定權還在你手裏,你說吧,打算把貞治怎麼樣?他保證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剁了他就算了,這麼高一個人分屍也挺麻煩的……”
柳抬起眼皮,看看周圍這幫損友,又看看乖乖認罪的乾,突然也沒了主意。
“你們啊……”柳小聲抱怨著,冷下臉,輕輕踢了乾一腳:“請我們大家吃飯,帶上赤也,過去的事情就一筆勾銷。”
精儀無語,心想柳果然是柳,真狠。丸井加上切原,夠吃掉乾一個月生活費了。
不過人家願打願挨,還有什麼好說呢。
“蓮二你當時和乾關係一定特別好。”吃白食的路上幸村嚴肅地判斷,“不然不會給你造成這麼深刻的陰影,我剛發現,你一直對他抱有特別的感情……”
柳哭笑不得地走開:“拜托,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那你還記得?”
記得又怎麼樣,不過是那些回不來的時光。
記得那時年紀小,你愛青春我愛笑。
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三九 年少輕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