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惜這一等就是一個月,村裏的地痞流氓聽絕惜說是皇上的人,原本還不敢下手。可這一個月來,見絕惜無人問津,膽子也愈發大了起來。
“喲,美女,又坐在小溪旁照鏡子呢,讓哥哥我幫你看看美不美。”村裏的流氓頭子趙慶吹著口哨走向絕惜。
絕惜一臉厭惡:“就憑你,恐怕沒有那個資格,不要忘了我是誰的人,如果讓千裏之外的皇上知道你敢如此對我,定不會有好下場。”
“哈哈哈哈,看來你還沒有傻徹底,你也知道皇上遠在千裏之外呀,你說這書信來來回回半個月足夠了,可是這已經一個月了,都沒有人過來找你,這說明什麼?說明你已經被人拋棄了。”趙慶臉上露出猥瑣的表情,雙手急不可耐的在腿上搓了搓。
絕惜等了這麼久,心裏也沒底,現下見趙慶如此放肆,不禁慌了起來:“那是皇上瑣事繁忙,你要是敢動我,皇上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別過來,我警告你。”
趙慶色眯眯眯的眼睛看著絕惜白嫩的臉和前凸後翹的身材,某處似乎有了反應:“這話讓人聽的不舒服,姑娘一個人流落在荒山野外,皇上應該派人照料你才是,既然姑娘沒人照料,那麼我替他照顧你也是理所應當。”
絕惜起身就想跑,不料趙慶手更快,一下抓住絕惜的手往懷裏帶:“姑娘這是要去哪兒啊,讓小的貼身伺候您。”
絕惜看著趙慶對自己上下其手卻掙脫不開,心裏一陣惡心:“滾開,你這個賤民也敢碰我,當心我誅你九族。”
趙慶將絕惜一把壓在身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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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惜的哀叫聲和謾罵聲在這偏僻的樹林格外清晰,可惜,位置偏僻,無人聽見她的呼救。經過這件事後,絕惜就被迫嫁給了趙慶,原本想著逃跑,被發現的幾次都讓趙慶抓回來一頓毒打,而後在床榻上使盡一切手段折磨,絕惜再也不敢逃跑,乖乖的呆在這野山村度日。
再說九卿,在軍營裏成天和安逸心膩膩歪歪,經過一段時間中,將士們也都知道九卿是女兒身,卻不知道九卿的家世,其實這些鐵骨錚錚的漢子,他們的思想很單純,既然是校尉大人喜歡的女子,定然是身家清白的,所以對九卿格外照顧。
再加上,九卿對人一向溫柔,所以軍營裏的將士是真心愛戴,至於之前安逸心和絕惜的傳聞,那都是絕惜自己散布出去的,叫什麼聽的多了也就誤以為了,絕惜脾氣暴躁,所以將士們再不喜歡也要忍著,誰讓人家是校尉大人心尖上的人呢。
不過經過對比,大家發現,之前的傳聞它就是傳聞,傳聞不可信,看看現在九卿姑娘在校尉大人心中的地位,這才叫心尖兒上的人呢。
九卿的衣食住行都是校尉大人親手操辦,一會兒看不見九卿姑娘就要派人去找,嘖嘖,這狗糧軍營的將士們天天吃,有一絲羨慕。
本來日子過得風平浪靜,卻被皇宮的一道聖旨打破。
“那狗東西簡直欺人太甚,居然想納你為妃,我的妻居然要給別人做妾,簡直豈有此理。”軍營中,安逸心把送來聖旨的太監踹倒在地,正準備抽出佩劍殺了他,卻被九卿攔下:“不可。”
九卿示意門口的士兵將太監攙走,抱住渾身戾氣的安逸心,頭輕輕的埋在安逸心的胸膛上:“既然當初答應你是我夫君,我的心,便永遠不會變更,至於遠在天邊的狗東西,我們想盡辦法除掉他就是,何須動氣。”
安逸心將佩劍扔到地上,雙手顫抖著摟住九卿的腰身:“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隻剩下你了,他連你也要搶走。”安逸心將頭埋在九卿的肩頸,像極了在外被人欺負的小孩向大人告狀。
九卿輕輕拍著安逸心的背,此時兩人相擁,不言語,卻心意相通,營帳外的軍士們聽到這個消息,也炸開了鍋,在他們心中,雖然兩個人沒有舉行成親該有的儀式,卻是一對神仙眷侶般的夫妻,如今皇上一道聖旨下來,要搶走人家的妻子,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軍營裏議論紛紛,為安逸心抱不平,千裏之外的京城,蘇青和蘇瑾年更是夜不能寐。
京城,醜時,蘇府書房,窗戶上倒影兩個人的身影。
“父親,這可如何是好,皇上好端端的,怎麼會想起納小九為妃呢?”蘇青在書房來回走動,焦急程度不言而喻。
蘇瑾年坐在書桌旁,看著跳動的燈火:“皇上終於要向我們下手了。”說完飲品一口茶:“安家的那件事,皇上對我們存了芥蒂,他這麼做,是想試探我。”
蘇青不解:“他對我們心存介蒂,為何還要納小妹為妃,世人皆知,我們蘇家就隻有這麼一個寶貝疙瘩.....對啊...對”蘇青一下想通了:“我們蘇家唯一的千金小姐....唯一的寶貝疙瘩.....父親,怎麼辦。”
蘇瑾年拿著茶杯的手突然用力:“看來,我不得不違背祖訓,這京城的天,也該變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