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有些感歎地說:“挺好的。”
慶幸他經曆波折後還有一方溫暖。沒過得不堪,活得差勁。
周簡聲當然知道蔚溪在想什麼,手搭在她肩上:“溪溪。”
蔚溪偏頭去看他。
他什麼話也不說,低下頭吻住那張唇。
門還開著呢,蔚溪驚了一下,推開他:“你幹嗎呢。”
“親你呀。”
蔚溪被他不要臉給折服了,她急忙關上門,一回頭就見周簡聲似笑非笑:“關門做什麼?”
“關門——”當然是不想被媽媽們看到他們倆這副膩膩歪歪的模樣啊!他到底在想什麼!
蔚溪涼涼瞟了他一眼。
周簡聲輕輕一笑站起來,上前一步就將她抵在門上,不管不顧地吻了上去,
他要親腫她。
蔚溪哼了幾句敗陣下來,等她回神時外套裙子不知何時脫了,內衣扣子也被解開了。
偏偏那人還在一個勁兒地頂她。
她情意迷亂哼哼著不要,周簡聲一聽她哼哼就受不了,簡單粗暴將她往桌前一按,從後直接扒了打底褲。
蔚溪的手抵在書桌上,臉都要埋在桌子底下了。房子肯定不隔音,她不敢叫出來,就咬著唇嚶嚶地哼幾句。
太羞恥了,周簡聲這個王八蛋。
周簡聲咬她的耳尖:“乖,叫出來。”
蔚溪偏頭瞪他。
周簡聲往前一頂。
“你個渾——唔!”蔚溪忍無可忍反手往他手臂上就是一巴掌,“渾蛋!”
力道輕輕軟軟的,撒嬌似的。
周簡聲心都要化了,埋在她後頸裏,親了親:“溪溪,你真可愛。”
可愛個屁啊!
……
周簡聲套上最後一件外套,蔚溪還藏在被子裏偷偷摸摸扣內衣,內衣好像有些小,扣了幾次也沒扣上。
她一邊兒調整就看到鎖骨那兒被周簡聲咬的一口紅痕印,她皺了皺鼻子:“叫你輕點兒!”
“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周簡聲!”越來越貧了。
周簡聲裝模作樣“哎”了一聲,手往被子裏一伸,精準地摸到兩邊的帶子扣上,又彎腰撿起地上的毛衣抖了抖套進蔚溪脖子裏。
蔚溪在毛衣裏氣急敗壞吼道:“我自己穿!”
“行行行。”嘴裏說著,又找到內褲,打底褲,裙子。
要不是蔚溪拚命攔著,內褲他都想幫她穿!
終於,周簡聲給蔚溪套上大衣,理了理她的頭發,笑道:“又是美美的溪溪。”
蔚溪真被他給逗笑了。
周簡聲捏了捏她的臉:“走,我帶你去好玩兒的地方。”
兩人爬到閣樓上。
天色已晚,青灰色的月光鋪滿閣樓。許是因為明天要過年的原因,家家戶戶都在放鞭炮、放煙火。
時不時發出“砰”的一聲,頭頂上空有絢爛的煙火炸開。
煙火映襯著星河,夜還很長。
“今天天氣真好。”
周簡聲伸出手,虛摸了摸月亮。
“是啊。”滿片的碎星子,這樣璀璨的星空是在B市難得見到的景象。
蔚溪靜靜地靠在周簡聲肩上,突然說:“簡聲。”
“嗯?”
“給我講講你的故事。”
“你想聽什麼故事?”
蔚溪說:“什麼都想聽。”
周簡聲想了想:“溪溪,你知道農村的自建房嗎,就是那種家家戶戶帶小院子的。”
蔚溪點頭:“知道。”
“小時候夏天沒空調沒電扇,就在院子裏乘涼。我躺在涼席上,我媽在旁邊給我打蚊子。我就看著天上的星星,很亮很美,就像現在這樣,我那時候就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