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悉索索的聲音,我更加不敢動一絲兒頭發,不對,是毛毛。
這聲音好熟悉?我想了半天,頓時翻了下白眼兒,對方居然在脫衣服!
我的鼠須子不自主的抽[dòng]了幾下。
美女?我沒有興趣。
前世已經看自己就看了快二十年,加上澡堂子的經驗,胸`前那兩團傲然,小到鬆仁玉米,大到波濤澎湃,什麼起伏的風浪沒見過?已經達到了萬花胸`前過,凶器不入眼的境界。
帥哥?這個嘛?嘿嘿……
別想歪了,如果他的全身639塊兒肌肉都練得線條流暢,大概還有那麼些看頭。
畢竟,我已經打算要運動減肥!
這是激發潛能的好目標!
至於有沒有滿足腐女的好奇心,嘿嘿……那就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
淅瀝瀝的小雨嘩啦啦的下——
常說的樂極生悲,以前我還不信這個邪。
可如今,我的頭上已經逐漸變成了瓢潑大雨,頓時把我的全身澆了個透心熱,幸好我一直捂住嘴,閉著眼,不然一定給嗆死。
不對!
電光火石之間,我那靈敏的小鼻子頓時發揮了很糟糕的作用,這場雨怎麼那麼味兒啊!而且還帶著溫乎勁兒。
那不祥的預感像是一把重重的錘,一下又一下的猛敲著我的鼠腦,氣得我裏麵的腦仁兒都一抽一抽的。
“哪個王八羔子,居然敢尿我!”
我叫囂著衝了出去,嘴邊的小胡子全部都炸了起來。
等我看清來人,頓時傻眼兒了。
隻見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噢不對,是一條,也不對,好像是一個人,而且是一個男人,一個男人的縮小版。
蘿卜白的小男孩,那皮膚就像是削掉皮的雪梨,讓久在沙漠裏跋涉的人忽然狼眼一見,頓時口舌生津;唯一嫣紅的一點是他的嘴巴,好似最豔麗的草莓。
他眨巴著點漆的大眼睛,帶著惡作劇的戲謔望著我,
我呆愣的視線自然而然的落到了最重要的位置。
噢!MyGood!
他那小蟲子似的“豆芽子”,正和他一樣,在兩腿之間囂張跋扈的露出了真身。
我頓時有種要撞豆腐的感覺,幹脆死掉算了。
想想我一個步入二十歲的大好女青年,各種碼片已經百毒不侵,居然被一個小屁孩子給調♪戲了。
我甩了甩渾身濕噠噠的斑點毛,忍受著騷臭的童子尿,顫唞著胡須指著他,凶巴巴道:“你小子活膩了!是要姐辣手摧苗?把你這枝祖國的小豆苗給掐掉嗎?”
小男娃嘴巴張成了鴿蛋形,我忘記了,他聽不懂我的話。
大概把我當成了蹦高跳的傻老鼠呢,功能上能夠媲美上了發條自動唱歌的玩具。
他絲毫沒有男女有別的覺悟,瞪大眼睛直接撲過來,嘴裏咯咯的陰笑,含糊不清的念道:“過……來……”
我的威脅大概如隔靴搔癢,沒有震懾到對方,反而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噢……自己的爪。
“喂喂……你這個麵包孩兒,不要過來!”我慌亂地後退,眼角餘光瞅著可以逃脫的路線。
退了幾步,我真的退無可退了,背脊已經抵在了牆體上。
除非我是悠悠飄蕩的靈魂,可以自由穿牆,毫無阻擋。
麵包孩兒看著我深陷絕境,頓時拍著藕節般的小手,咯咯咯笑得更加歡暢。
“跑啊!跑快些我好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