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杜絕近親結婚。
至於睿智的蜂王如何發動那些蜂兵,去外族的蜂群中搶帥哥,就不是我關心的事兒了。
“春光,你剛剛說的那個美容的秘方能不能也告訴我啊!”
我已經知道了大灰鼠的名字——東灰。
從剛剛開始,他就在不厭其煩的問我這個問題。
我一邊打量著我的新居,一邊心不在焉道:“都說是秘方了,大家都知道了,還怎麼秘密?”
新居是在一顆巨大的銀杏樹上,原始生態,南北通透,東麵環山,西麵臨湖,樹下還有一幢便宜行事的人類木屋。
據說這裏原來住著一頭剛剛獨立的熊。
這隻熊是出生熊犢不怕蜂,直接去敲開蜂王她們的巢穴,用木棍兒偷蜂蜜吃。
哦,我忘記說蜂王了,她叫蜜罐,屬於在土牆上掏洞的壁蜂,不是喜歡在屋簷樹下倒掛蓮蓬的馬蜂。
結果這頭憨熊嚐到了人生的第一桶毒蜜,那就是比東灰頭上還多還大的佛頭包。
東灰獻寶似的把鴨蛋遞給我,央求道:“你就告訴我吧!回頭我娘要打我的時候,我還能用美容的秘方討她歡心。”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冷哼。
他指著自己的腦袋,嚷道:“這還不算事兒?”
我心下一軟,東灰這樣淒慘,完全是因為我。
於是我接過那隻鴨蛋,說:“一會兒我陪你回去,如果你老娘要揍你,你就把事兒往我身上推。”
東灰不客氣道:“那是當然的!”
“怎麼說話的?不知道客氣一下嗎?”我就沒見過他這麼直白的,就算要那樣做,至少婉轉一下,給我一點兒緩衝時間啊。
東灰笑了,不過那腫脹的鼠臉,我隻是看到他的胡須抖動了下,沒有多大的弧度。
他習慣性的撓撓頭,結果又痛的哇哇大叫。
“春光啊……你不知道啊……我娘要是見到你,一定會哭笑不止的。”
我在樹疙瘩上磕著鴨蛋的皮兒,問道:“難道我長得那樣寒磣?不就是披著花斑皮的鼠嗎?至於那麼可樂嗎?”
我還自我感覺良好呢,這是和熊貓一樣的花色啊,當不了國寶,也過過當國寶的癮啊!
東灰道:“先什麼都別說了,你這個樹洞也沒什麼,你不就是衝著牆角那一堆蜂蜜嗎?看夠了就跟我走。”
我踢了他一腳,這小子腦袋腫大,眼神極好,很快就躲開了。
“說得那麼容易!這些都是意外收獲,我原本一位要一個鼠窩就行了,誰知道這裏原來是蜂王的一處倉庫啊?這可是我最近的口糧,我費了半天勁兒,死了那麼多腦細胞換來的,換你行嗎?”
“嘿嘿……”東灰笑了幾聲,說道:“春光,這次見到你,和以前很不一樣了。”
我傲然道:“當然!沒聽說過鼠大十八變嗎?”
“那是什麼話?”東灰疑惑。
“聖人說的話!”我咬一口鴨蛋,還行,是煮熟的。
“我以前在書院沒聽說過。”他望著我,大概在心疼好不容易偷來的鴨蛋。
“你還上過書院?”我驚訝。
東灰搖搖頭:“我隻是在書院的房梁上路過……”
“哦……”我意味深長:“偷學啊!有進步!話說那書院在哪裏?回頭我也去看看。”
東灰立即耷拉著腦袋,有些悲戚:“被水淹了。”
我立即跳起來:“靠!你耍我啊?難道你說的那書院在龍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