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怎麼了?”

禿毛雞蜷縮成一團,閉上眼睛不再理我,隻是全身上下每個雞皮疙瘩都在顫唞。

我說:“你不會死在我床上吧?”

額……這句話有歧義,兒童不宜。

抱著試探的心理,還有麵包孩兒的娘還等著他去救呢。

我把脖子一梗,腸子一直,眼睛一閉,直挺挺的就撲上去。

話說人家穿越女都是撲倒帥氣又多情的男主,為什麼我老是要抱一隻雞,而且是隻能看不能吃的禿毛雞。

出乎我意料的,他的身體滾燙如火,我也管不了老鼠的擁抱形象漂不漂亮,反正死雞當活雞醫吧。

唯一的缺憾是,我挺吃虧的,怎麼說我也是女孩子啊!就算是老鼠,也有鼠權的,誰規定愛美就隻能是人的事兒。

我現在很難受,身體正麵像是火在燒,身體背麵像是冰在撩,簡直是火冰二重天的煎熬,我想我就是那油炸冰激淩。

過了一會兒,禿毛雞的身體漸漸變的不是那麼燙,背上的冷氣也漸漸回暖,而我依然閉著眼睛抱著他,一邊臉死死的貼住他的皮膚,大有死就死人命的心態。

“喂!”他口氣不善:“你能不能換個地方抱?”

我“啊”的一聲,眼神疑惑的抬起頭,就見不遠處,他的眼睛正噴火的望著我。

我心說這人怎麼這樣啊?病好了就可以不認人了,剛才他可是要死不活的。

“你再不躲開,後果自負。”

我抽[dòng]著小鼻頭,瞪他:“我看你什麼樣的後果?”

犯驢性?誰不會啊?

這時,我就聽耳邊“禿禿禿”三聲脆響,我哈哈大笑,這家夥也學會了我的原創歌曲?

然後我就笑不出來了,濃烈刺鼻的臭味兒差點把我熏得口吐白沫。

我淚奔的向下一看,原來我抱著的正是他的雞屁股。

禿毛雞哈哈大笑,就連唯一好看的雞冠都變得花枝亂顫,完了,還不忘唏噓我一頓。

“早就告訴你了,誰叫你不聽前輩言。”

我扶著牆不停的幹嘔,溫熱的淚水瞬間打濕了我的眼眶。

我發誓啊,我絕對不是想哭,而是要用淚水來洗洗我受毒害的眼睛。

禿毛雞翻身下床,拍著我的鼠背幫我順氣,又來假扮好人:“今天借你的洞府一用,也是不得已的。因為我需要把下午吸進來的毒火都化解成內力,所以最後放出的不是屁,而是毒火中的廢氣。”

我委屈道:“有區別嗎?”

禿毛雞嗬嗬一笑,大概看我麵色不善,語氣格外的好:“不好意思啊,剛剛我衝到最後的氣脈,差那麼一點兒熱量,所以借你的身體一用。”

“別……好好說話,你怎麼老占我便宜?”我怒。

“我怎麼占你便宜了?”

“有好端端的老讓女孩子抱的嗎?有男人借女人的身體一用的嗎?”

“我不給你解釋了嗎?”

“誰稀罕!”

禿毛雞看我氣鼓鼓的樣子,明智的轉移話題:“你剛才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兒?”

我這才想起來我有正事兒要辦,臉色大變道:“你能不能解冰蠶的毒?”

其實我也不知道麵包孩兒的娘到底是不是中的冰蠶毒,我遇到的那些妖蠶都是五顏六色的,強生偷的是冰蠶絲,卻變成了火蠶絲。

☆、第二十一章 王冠假發

我當然不啃咬他的肉了。

廢話,我又不是小鬼子,什麼都喜歡吃生的,帶血的,我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人,從老媽喂的第一口幹飯就是熟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