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酸溜溜的。
不是男女之間****的醋,而是我心中也泛酸,明白那種眼睜睜看著親人受人欺負,甚至有生命危險,而自己什麼都做不了的酸楚。
☆、第三十五章 胸險!
“哼!說到底你們都不相信我!”麵包孩兒鼓著腮幫子,兩個小拳頭握得死死的。
我想起了昨晚他的箭術,那時候我是真相信他,能夠像王子一般百步穿楊,從蛇口中救我。
可結果呢,全部都貼著我的皮擦飛過去,如果射中我,再把我去頭掐尾,除掉老鼠的明顯記號,我就真成了燒烤攤上的烤羊腿。
這些我隻能在心裏腹誹,小孩子嘛,得給他希望,就算他們成不了凹凸曼那樣的人物,也要鼓勵他們去奮鬥。
我笑嘻嘻的說:“麵包孩兒,你行了啊,看這嘴撅得老高的做什麼呢?都可以掛上一把夜壺了。以後有你逞英雄的時候,等你長大了,有能力保護容媽和你娘,到時候就威風啦。”
“你還是不相信我?”麵包孩兒犯了驢性,直接轉過身背對著我,大有我不相信他就再也不理我的架勢。
我心說你娘相信你就得了,幹嘛非讓我相信啊?
這時候,矮個子有點兒要醒過來的意思,他哎喲的呻[yín]了兩聲,甩了甩有些昏沉的腦袋,指著我的鼻子罵道:“好你個賊老鼠,居然敢暗算我,看招!”
隨著他大吼一聲,手裏擲出來兩個黑乎乎的東西。
我也沒想到他的眼睛都腫得跟核桃似的,居然還能看見我,慢半拍之下我隻能傻乎乎的站那裏。
麵包孩兒大叫:“小心!”
我倒是想小心,可時間不給我機會啊,由於我喜歡像人類一樣站著,結果那兩暗器直接打在了我頭部以下腹部以上的位置,而且還很對稱。
我“吱”的一聲前肢環胸,然後原地不停的跳起來,就像吃了廣告裏的那個什麼口香糖,完全停不下來。
靠!這還是男人嗎?
我很慶幸我是老鼠,要我還是女孩,那我的迷你旺仔還不腫成山東大饅頭。
這矮個子果然狠辣,活該他隻能像吃了稱砣一般長不大,簡直是流氓中的敗類!
哪裏目標大,他就打哪裏。我看著地上那兩暗器,有些眼熟,原來是炒糊了的崩豆。
麵包孩兒見我痛得欲哭無淚,他紅腫著雙眼跳過去,緊緊握住的小拳頭朝矮個子的臉上一灑,頓時一股嗆人的紅色米分末迎風撲來。
我、容媽、還有他娘全部不小心吸了一口,頓時七竅生火,雙眼含淚,原來是辣椒米分。
矮個子的臉本來就硬生生挨了一鋼鏟,眼皮還被我的長指甲抓破了,現在沾染了辣椒米分,那是一個字——爽,他叫得那個撕心裂肺,簡直比殺豬還慘烈,抱著臉不停的滾來滾去。
麵包孩兒自己也紅腫著眼睛,一邊咳嗽一邊笑道:“看你還敢害人不?我這還手下留情,按照容媽做辣子雞的配比,隻加了一勺鹽巴混在裏麵。”
我頓時汗如雨下,覺得整個胸腔都在痛了。
“鼠鼠,你傷哪裏了?”麵包孩兒偏著頭關切的問我。
我真是啞巴池黃連有苦難言!我能給一男孩子說,“喂!我傷胸了!”那合適嗎?我就算鼠皮再厚也知道羞羞兩個字。
“唔……”我拚命忍著,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沒事!”
容媽也關切的伸手過來:“讓我看看!”
“不要!”我斷然拒絕,而且還往後退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