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強搶民男的嗜好啊!而且一隻鼠和一隻雞?好像連基本的族群都不一樣吧!
他是蛋殼裏出來的,我可是地地道道的羊水灌出來的動物,這以後真要有後代,那生出來的孩子該是什麼樣的?
鼠頭雞尾?還是雞頭鼠尾!
光是想想,我就崩潰的淚奔了。
☆、第四十章 失身啦?
我獨自傷心傷感加傷懷,過了一會兒,腦子裏忽然閃過一個亮光。
不是說女孩子失身後,一般都會有紅色的梅花嗎?可是我不確定鼠的身體有沒有這個特征。
想到這裏,我連忙翻身跳起,仔細的摸了一遍我睡過的地方,爪子下麵全是溫軟的棕毛,並沒有濕漉漉黏糊糊的不明液體。
這時候,天已經出現了魚肚白,我的洞府中光線也比較足,所以我很清楚的把我睡過的半邊床檢查一遍,結果很安全。我的心放下了一半。
我靠著牆坐著,看著床上另一半的那人,準確說隻是一隻肥嫩可口的禿毛雞,他睡的很沉,沒心沒肺的樣子,和我此刻的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的額頭全是汗水,另外半顆心就像在滾沸的油中煎熬。
我這個人對大部分的事情都是粗線條,可我畢竟是個女孩子,這樣的事情觸及我的底線,所以我一定要搞清楚。
我起身,爬過去,用尖尖的爪子撓撓他的雞冠,沒有反應,爪子又換到耳朵上,撓撓,這下我找對了地方,隻見禿毛雞就像是被電擊般彈跳起來,直接一個翻身掉在了地上。
“你做什麼!”
沒睡醒的男人床氣很大,沒睡醒的雞床氣更大,隻見他不僅雙目血紅,就連整個雞頭到脖子都火紅了。
我伸出去的爪子還僵在空中,於是我慢慢收回來,不好意思的放在自己的大耳朵上,撓撓,沒有什麼感覺啊!
我從鼻腔裏哼出幾個字:“我……我們……我們昨晚……”
“什麼昨晚前晚?你到底要說什麼!”他顯然沒有耐心,吼完我兩隻眼睛瞪得跟豹眼一樣,仿佛馬上就要落下來。
我的兩爪子撓完耳朵,順著臉往下,直接捂上了眼睛,像是要豁出去般,快速說:“我們昨晚有沒有發生關係?”
“你腦子燒壞了!”他冷哼。
聽完這話,我才小心的虛開一點縫隙,從爪子細光中看向禿毛雞,地上早沒有雞影子,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好好的睡在床上了。
我放心大膽的把爪子拿下來,歪著腦袋想了一下,他這算是否認?我說不出心裏是什麼感覺,總感覺什麼地方不對。
我捉摸半天,也沒有想出所以然來。
這時候,窗外影子一閃,一隻蟑螂打著哈欠爬了進來。
強生埋怨道:“春光姐啊,外麵的人不折騰了,你又開始折騰。”
外麵的人?
我茫然,眼珠子快速的轉了一圈,還是不明白強生在說什麼。
強生在伸進來的一枝藤蔓上爬著,用前螯使勁兒摩挲著翅膀,好像在做晨運。
“說實在的,以前我對這哥們兒可一點不感冒,我一看到他就心裏毛毛的……”
我心說,“他是你的天敵,看著能不毛毛才怪!”
強生見我呆呆的,繼續說:“春光姐,他對你可真好!知道嗎?前半夜每半個時辰,他都要割開自己的心口,用心頭血給你解毒,後半夜幾乎沒有睡覺,一直在床邊給你擦汗,在你醒的時候,立馬裝睡,我想他也用不著裝,是個神仙也要累倒了……”
我顫唞的指著禿毛雞,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