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菲爾普斯,也遊不了那麼遠去抓他們啊。

雞王從泥土坑裏抬起頭,吐了一口沙子,抱怨道:“這股風來的真邪氣!我們在天上飛了那麼多年,也沒有遇到這樣的?”

我是心驚肉跳的,事出反常必有妖,難道我們遇到了妖怪?

我想起了東灰說過,臥龍湖裏有黑蛇,難道那條黑蛇已經修煉成精?

我抓住麵包孩兒的褲腳,急切問:“黑蛇!黑蛇哪裏去了?”

麵包孩兒反過來問我:“你不知道嗎?”

我搖搖頭,我知道什麼呀?我還要找到那家夥,給鼠爹鼠媽報仇呢,那天我氣勢洶洶的剛到小木屋,就被這三通給打斷了。

他繼續說:“已經跑掉了啊!本來我以為是那三個刺客給放的,後來發現根本不是。因為吊在屋簷下的黑麻袋是容媽親手編織的,可結實了,可是還是被它給跑了,而且整個麻袋完好如初,依然穩穩當當的掛在屋簷下,裏麵的黑蛇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這可玄乎了,麵包孩兒這麼一說,我更加確定剛才是那條黑蛇做的怪。

黑蛇這玩意兒,從小說到動漫,好像就沒有出現過好人,唯一兩條報恩的美女蛇,還都是白色和青色的。

如果是平時,我一定嚇得連忙跑掉,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那可是妖怪!而且是吸人腦髓的老妖怪,就算我的腦髓隻有豆子那麼大,那也是濃縮的精華,況且不說味道怎麼樣,我也不能白白做了人家的腦豆腐啊。

可是現在不同,我不就是一條老鼠嗎?一條小命而已,自己的父母被殺了,我要是跑了,那比本身就是gay,還必須娶一個媳婦兒來遮醜的男人還無恥。

強生跳到我麵前,六條腿中有四條都捏成了小拳頭,他哇哇大叫:“春光,我告訴你,就算今天你拉著我,我也要和那凶手拚命!”

“那你去吧,用不用我送你一程?”我伸指一彈,直接打在了強生的翅膀上,他連連的翻了好幾個跟頭,我的心才舒服一點。

“春光!你太過分了!”

“是嗎?我不覺得!就你這樣子,還去和人拚命?哎……”

黑蛇……黑蛇……我們的仇始終要了解,幹脆撿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我清了清嗓子,對著恢複平靜的臥龍湖喊道:“黑蛇老朋友,你是被我們打怕了嗎?躲躲藏藏的算什麼本事?對了,你的眼睛好了嗎?不會被我幾口唾沫就給吐瞎了吧?”

我這是激將法,據我所知,黑蛇是一個極其自負的家夥,如果被它看不起的小動物叫號,一定會出來炫耀一番,然後一雪前恥。

更何況,我這個小動物,還是打敗他的敵人之一,估計他早就恨透了我,他可沒有學校那些男同學可愛,被我打了,還得忍了,生怕被人知道了。

如果再次遇到我們,黑蛇估計會毫不猶豫的吃掉我……

麵包孩兒握著長弓的小手骨節泛白,他漆黑的眸中全是疑惑。

“你說?剛才那場大風是黑蛇做的怪?”

我依然警惕的望著湖麵,小聲說:“應該是……小心點,讓容媽保護你娘先走,還有雞王,這不是人多就能辦的事,讓他們撤!”

麵包孩兒點點頭,小小的身子朝後走去,然後對著一眾大人和雞,像大人一樣發號施令。

這個時候,最小的他反而成了主心骨,雞族的肯定聽他的,至於容媽,本來還有些猶豫,可是麵包孩兒非得說他是男人,家裏的大事必須聽他的,容媽再是打人,也不能違逆小主人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