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平常之物。

雞王也在我們的耳邊嘟嘟:“我們大家要小心了,很可能那個皇帝出了什麼損招!”

動物的耳力一般都比人類強,在場的都是耳聰目明的高手,顯然對他們的一舉一動,不止我一個人看在眼裏。

容媽大粗嗓門:“皇帝那個王八羔子!說話不算話!說了不會侵犯這裏的一草一族,居然今天要把我們趕盡殺絕,根本就是背信棄義的小人!”

老龜清咳了一聲,顯然對躺著也中槍的事情,已經習以為常,隻不過他還是尷尬地朝我揚了揚頭。

我訕訕地摸了摸鼻子:“容媽就這樣,以前她還說我小鼠崽子來著!”

我們兩邊就這樣對持著,容媽她們也不願意讓雞族帶她們走,麵包孩兒還是背著那把長長的鐵弓,不過他好像長高了一些,以前都沒有這把鐵弓高,現在他好像比鐵弓稍微高了那麼一點,不過,這有什麼用呢?

這時,我腳下的草皮破了一個洞,鑽出來一個濕漉漉的頭,頭上還糊著黃糊糊的泥。

我驚喜地叫道:“東灰,你終於回來了!太好了!”

如果讓東灰他們集體的在地上挖洞,我們在拖著聯通他們的時間,有可能我們就可以來一場酣暢淋漓的地道戰,也不會受製於人,這是我一直的想法,就等著東灰這一出現。

麵包孩兒也把東灰抱起來:“謝謝你,東灰先生!”

東灰臨時受命去解救我們,結果在他的幫助下,我們成功的逃脫,這些雞王都在剛才悄悄地給麵包孩兒說了,對於鳳爵,他始終沒有多大的表示,也沒說一個字,可是對東灰倒是挺熱情。

東灰不好意思的抓著腦袋上的泥,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剛才失誤,不小心挖到小木屋裏的沼氣池裏去了,不然的話,我早就回來了!”

沼氣池?那不是糞坑嗎?

我實在不好意思,剛才我就想捂住鼻子了,看著麵包孩兒便秘的模樣,雙手捧著東灰,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一張小臉都憋得通紅。

周圍也都出現了隱忍的笑聲。

東灰看我一臉嫌棄的模樣,頓時惱羞成怒:“我都是為了誰呀!媳婦!你不能嫌棄我!”

麵包孩兒才反應過來,他一臉納悶地問:“她是你的媳婦?”

“當然!我們指腹為婚的!”東灰就像一隻很驕傲的老母雞挺起胸脯,一雙黑眼珠滴溜溜的轉,一個勁兒的朝我送“秋天的菠菜”。

我頓時臉紅脖子粗,不是羞的,絕對氣的:“你給我閉嘴!”

活不活的過今天還是個未知數呢。

居然又在這裏大放厥詞!

我答應你了嗎?什麼媳婦?簡直有辱我的好名聲。

不知道為什麼,對著麵包孩兒說“媳婦”兩個字,我比以前更加的不自在,如果沒有萱草的事情,我想我還沒有這麼的尷尬。

前夫?現任?

我甩了甩腦袋,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全部都拋到九霄雲外。

我現在是自由自在的春光,不是那個苦情悲戲的萱草,我……我絕對不可能為了他們這些亂七八糟的人,活得那樣窩囊。

什麼為情自殺?我穿越了,也沒有穿越成瓊瑤阿姨筆下的那些女主呀,我是比較悲催的老鼠,是老鼠至少自由有吧!

麵包孩兒的手就像被蠍子蟄了一下,一下就把東灰扔得老遠,東灰就像冬瓜一樣骨碌碌地滾了好幾圈才停下,然後東灰一臉哀怨的看著麵包孩兒:“你哆嗦什麼啊!哎喲……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