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
“你還嫌我不夠亂是不是?”
敖嬌嬌擺擺手,很是同情的看了我一眼:“算了,在我哥出現之前,就讓他當你的相公吧,不過,這可是暫時的哦,等我哥哥回來了,你還是要做我的嫂子。”
“你們兩個都離我遠一點!”我怒吼著,然後飛一樣的跑開了。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我不停的跑啊跑,感覺身後就像有洪水猛獸追我一般,不知道跑了多久,汗流浹背的我,爬在地上撲哧撲哧地喘著氣。
“你在這裏做什麼!”
我抬起頭,就見前方不遠的碧潭裏,君莫問正露出雪白的雙肩,橫眉立目的瞪著我。
我機械地轉過脖子,身後的大石頭上,整齊地擺著一套白色的袍子,金色的繡線在太陽的照射下,發出金色的光澤。
“對不起!”
雖然我們睡在一起過,可是,他也沒有裸睡的習慣呀,我也沒有看他裸體的癖好,為什麼今天有這麼多烏龍的事兒啊?我居然遇到君莫問在水池子裏麵洗澡。
“那個……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說完,我像風一樣跑開了。
那隻小屁鳥自打來了以後,就一直住在我的房間裏,反正我晚上都在外麵吸收土地的精華,房子就讓他做好了。
我告訴過他,不要讓君莫問或者穿藍衣服紅衣服的女子看到,這家夥是一個隱藏的高手,雖然整天在我的房間裏出沒,石榴和君莫問他們居然一次也沒有抓到過他。
我來這的半個月以後,見到了一個我最不喜歡的人。
梅絲妖異地依坐在木椅裏麵,眼神不善地看著我。
“聽說!你又讓他的轉世消失了?”
“誰啊?”我被她叫來問話,本身就抱著大大的情緒。
“別給我裝聾作啞了,臥龍山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聽說敖淵又因為死了一次。”
怎麼都來找我算賬啊!
我欠麵包孩兒的人情,已經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了,他現在能重生,東灰和強生他們永遠都回不來了,我這筆帳找誰算去?
“別聽說!就是!就算他為我死一萬次,也不關你的事!”
我破罐子破摔,一個湖衣已經讓我頭痛了,現在又來一個梅絲,敢情這些人嫁不出去我都得負責,我又不是月老……
“你什麼態度!看我……”她還沒有說完,湖衣發話了:“師妹,她現在是師兄的徒弟!”
我的火氣已經不是一丁點了,心髒那裏仿佛有一股灼熱之氣,沿著我的奇經八脈,迅速的擴展到我的全身。
我感覺周圍就像在有高高的火焰在燒一般,就連呼出來的空氣,都帶著十分燙人的溫度。
“那麼不要欺人太甚!”煩躁地一轉身,我腦袋一暈,倒下去。
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有人在撫摸我的額頭,他的手指冰涼冰涼的就像是清涼的冰塊一樣,讓我的心瞬間暗了一些。
那人說:“我早就告訴過你,守住自己的內心,看來你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現在好了吧?吃苦受罪都是你自己的事兒。”
我在心裏麵不斷的迷惑,誰呀?誰什麼時候給我說過這樣話呀?怎麼那麼熟悉?
哦,我好像想起來,曾經我做過好幾次夢,夢裏麵有個金光閃閃的男人,他用哀傷的眼神看著我,然後對我說,讓我守住自己的心。
可是我的心一直在我的胸腔裏麵呀,我沒有丟失過,這個人真奇怪,為什麼還在我的耳邊說這樣的話呀?我想睜開眼睛看看他到底是誰?可是眼皮就像墜了千斤的石頭,怎麼也掙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