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脩掛掉電話之後,看到在場的人看到他的反應都表示很滿意,這才鬆了一口氣,但是心卻是依然揪著,因為剛才的電話內容讓他很是擔心也錦玲現在境況。
“希望你們今後可以恩愛有加,特別是像你剛才講電話時候那樣,對待外麵那些糾纏不清的女人,該斬斷清楚就去處理好!”龔長章依舊是命令的口吻,隻是大概因為這一通電話,倒是讓他臉上笑意更加淡,多添了幾分怒氣。
“是是是,你得聽聽你老丈人的,那種不相幹的人,千萬不能再來往了!”韓璽幫襯道,說實話,其實當初自己的孫子和那個女人結婚之後又過了不久就離婚了對於他這樣的老人來說,實在很不看好。
“是,孫兒明白,一定將關係都撇清!”
“嗯,這樣最好,時候不早了,你們先回去吧!”
韓脩將龔瑤送入自己的車裏,突然感覺自己眼前有些迷迷糊糊的,從身邊的路過的人都出現了疊影。
龔瑤看到身形搖搖晃晃的韓脩,唇角勾起一抹得意微笑,“果然見效了!”龔瑤小聲嘀咕道。她立刻下車,佯裝一副十分擔心地樣子問道:“脩,你怎麼了?”
韓脩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說道:“沒事,可能是太累了,你先去車裏吧!”
龔瑤攙扶著韓脩,說道:“要不這樣,你晚上喝了酒,我也一樣,幹脆就不要酒駕了,去酒店開個房住下吧,等明天再回去吧!”
“不行,這樣做不妥。”韓脩的視線越來越模糊,感覺渾身上下開始燥熱起來。
“你就聽我的吧!走吧!”龔瑤繼續勸說道,一邊說一邊降韓脩攙扶進酒店。
“我看我們還是叫代駕吧!”韓脩側身,看著女人說道,沒想到眼前竟然看到了葉錦玲。
“走吧,現在代駕不好叫的,我們還是先將就著在這裏住一晚吧!”龔瑤有些靦腆地說道。
此刻的韓脩早就已經神誌不清,迷迷糊糊地任由女人將他拖拉拖去,直到進了一個房間裏,他便一頭栽倒在柔軟的床上,感覺渾身滾燙無比,十分燥熱,而且似乎某處又有說不清的躁動。
他依稀感覺有人正用纖細的小手撫弄著那個地方,然後還有一隻手在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隨後便是嬌聲連連,他感覺有人壓在他的身上動著,他想要反抗,卻感覺渾身都沒有力氣。
壓在他身上的女人此刻臉色通紅,一臉滿足,當男人的嘴裏呢喃著“錦玲”二字的時候,蕩漾在她臉上的那抹笑容變成了猙獰,令她更加瘋狂地發泄著身上的yu望。
“這下,任誰也沒辦法將你從我身邊奪走了!韓脩!你一定會是我的!也隻能是我的!”
龔瑤喘著氣惡狠狠地說道。
窗外寒風凜冽,不知不覺也已經是深秋了。
葉錦玲輸液之後,漸漸退燒了,她清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身上十分寒冷,緊了緊被子。發現自己在醫院裏的時候,才隱約想起方才驚心動魄的那一瞬間。
薑曉已經在床頭睡著了,病房裏點著一盞散發著柔光的小夜燈,照映在薑曉圓潤的臉上,感覺可愛極了!
葉錦玲感覺自己的喉嚨似火燒一樣,火辣辣的疼。
她悄悄地下床,想要去找點水喝,扶著點滴瓶剛要走出病房就被身後的一隻手拉住了。
“你要去哪裏?”不知道什麼時候薑曉已經醒來了,悠悠地說道。
“我,我想去找點水喝!”葉錦玲被狠狠地嚇了一跳,幹笑了兩聲說道。
“你的嗓音真夠性感的,都變成男中音了!”薑曉損道,“你回你的床上去,我去幫你倒水吧!”隨即揉著惺忪的睡眼打開了病房裏的吊頂,整個空間一下子就變得亮堂了起來。
薑曉離開病房之後,葉錦玲看到牆上的掛鍾顯示時間為兩點,天空黑黢黢的,住院樓的旁邊是正在等待拆遷的舊民宅,裏麵的住戶已經都搬走了,人去樓空,野草遍野,在風中搖曳,此刻看過去極為陰森恐怖,黑洞洞的。
葉錦玲拿起放在床頭桌上的電話,看到了一條彩信未讀取,點開之後,瞬間潸然淚下,豆大的淚珠從她蒼白的臉頰上滾落,似乎被啐了毒一樣,她感覺自己似乎已經快要窒息。
彩信的發送人是匿名,彩信的內容是一張照片,上麵一男一女赤luo著身子,相擁著,那男人是韓脩,而女人正是龔瑤。
葉錦玲撕心裂肺的哭泣著,漲紅了臉,因為情緒太過激動,導致她上氣不接下氣,劇烈的咳嗽起來。她努力地想要將眼淚憋回去,然而淚腺已經決堤成河。
“為什麼你要這樣對待我?”
“為什麼?”
當薑曉端著好不容易從護士站要來溫開水進到病房的時候,看著葉錦玲傷心欲絕的樣子,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