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曉曉說那句話，並不是想朱果果給他答案，答案已經在他的心裏了，他就是想告訴朱果果“你不要裝無辜了，我名偵探黎曉曉已經看穿了一切！”
雖然有些事情還不明白，比如說為什麼聖騎士殺死她之後還會留下靈魂？畢竟聖光之力主要針對的就是靈魂啊……
不過這都無所謂了，黎曉曉隻要知道她是個殺人如麻的血族就行了。
不同物種之間的殺戮似乎是理所當然，就如人殺野獸果腹，血族殺人吸血貌似也不能從道德上去譴責它們，但是連養父母都殺……就是禽獸不如了！
朱果果是個完全沒有道德底線的血族。
有些歇斯底裏，有些變態，就好像《孤兒怨》裏的艾斯特一樣，用一個詞形容，那就是‘神經病’。
而且病的不輕。
對於一個得了重度神經病的血族幽靈來說，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它灰飛煙滅。
於是在朱果果憤怒的注視中，黎曉曉閃電般出手，一直扣在手心的符紙啪的拍在了朱果果腦門上。
朱果果憤怒的眼神瞬間轉變成驚恐。
她發現自己動彈不得，也發不出聲音。
“想用對付師無一那套對付我嗎？碧池！”黎曉曉得意洋洋的看著朱果果，“簡直天真！”
朱果果不知道師無一這個名字，但根據黎曉曉這句話不難推理出，師無一應該就是那個之前去酒吧殺她的人。
他們竟然認識？！
早知道這樣的話……我該一看見他就跑的……
看到朱果果震驚中夾著懊悔的表情，黎曉曉笑的很賤很賤，“意外吧？驚喜吧？你放心，我不會那麼快殺死你，你有什麼遺言，現在可以跟我說了。”
雖然朱果果不能控製佟洛語的身體發出聲音了，但並不妨礙她和黎曉曉進行‘精神交流’。
黎曉曉一開始就沒打算親自動手殺朱果果，不然他就直接兌換一個更強大的符籙了（絕對不是因為摳門，絕對不是！）。
他現在控製住了朱果果，等師無一過來動手降妖除魔。
“饒了我。”朱果果水汪汪的看著黎曉曉，哀求道，“我願意和你簽訂靈魂契約，成為你的奴仆！”
黎曉曉頓了一下，明顯有些意動。
來了嗎？主角的待遇，一個強大（？）的奴仆，終於……來了嗎？
黎曉曉並未立刻表態，而是給柳澄發信息詢問，“大姐大，我可以和一個厲鬼簽訂靈魂契約把它收成奴仆嗎？”
“嗬嗬。”柳澄回了兩個字。
不愧是我的大姐大！說話真特麼有水平！兩個字就幫我這顆迷茫的心找到了通往正確道路的明燈！
黎曉曉讚歎著，果斷的拒絕了朱果果，“不行！”
朱果果露出了絕望的神色。
“你在哪兒？”黎曉曉給師無一發信息，“我抓到朱果果了！”
師無一在哪兒？
嗯……
師無一緩緩推開了女浴室的大門，仿佛在推開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薄薄的霧氣繚繞，一點兒也不影響視線，卻給整個空間增添了一種曖昧的氣息。
通道裏，許多隻裹著浴巾、露出白生生大腿的女孩子說笑著來來往往。
公共浴池裏……晃花了師無一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