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麗,你這蛋糕吃不吃了?不吃我拿去喂狗了?”婆婆問。
“哎,我是想放著讓大家都吃的,你咋能說這話?”
“這東西吃吃不好。”
“不好算了,不好放我屋裏我吃。”王豔麗把蛋糕拿到自己房間放在櫃子的抽屜裏。等隔了一天,她正要吃的時候,卻發現蛋糕不見了,第一時間就想到肯定是婆婆搞的鬼,直接衝了出去。
“我櫃子抽屜裏的蛋糕你拿了沒有?”
“拿了,我全拿去喂狗了。”
“你怎麼能這樣?我原本是想放客廳裏讓你們都吃的,你說不好,不好我放我櫃子抽屜裏你還拿去喂狗?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說不好就是不好,不好的東西我當然拿去喂狗了,我還怕給我的孫女吃壞了呢!”
“你這是欺人太甚。”王豔麗收拾了幾件衣服,抱著女兒回了娘家。
王豔麗打電話讓老公評理,李剛卻說:“那蛋糕本身就不好。”
她被氣得要吐血。
晚上,王豔麗一肚子的氣還沒消,又聽到婆婆不停地給她打電話更是惱火,
“咋了?”
“我在你房間的櫃子下麵放了一千一百元錢,你拿了沒有?”
“沒有啊!我怎麼知道你在我的櫃子下麵放錢了?”
“你不知道誰知道?明明是用塑料袋包起來的,現在塑料袋在外麵扔著,錢不見了,你說是咋回事?”
“真是奇怪了,你錢丟了我哪兒知道是咋回事?你再好好找找,反正我沒拿。”她臉脖子漲得通紅直接掛了電話。
“咋了?是不是婆婆又難為你了?”母親關心地問。
“就那樣吧!她一天到晚除了找事還是找事?真不知道她除了找事還能幹點啥?”
“人老了都一樣,你可別跟她一般見識。”
“我要是跟她一般見識早就不活了,那一次不是忍氣吞聲讓著她,一會兒這個東西丟,一會兒又那東西丟的,每次說話的時候還帶的都是刺,好像那東西就是我拿的一樣。”
“唉!要不你在家多住幾天好了,別想太多了。”
王豔麗躺在床上又是一夜未眠,她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就直接給婆婆打去了電話:
“喂!”
“你的錢找到沒有?”
“你是豔麗呀!錢已經找到了。”
“在哪兒找到的?”
“還是在你的櫃子下麵,昨晚是我沒看清楚。”
“你就一句沒看清楚就沒事了?”
“那你還想咋地?”
“你多厲害,我能把你咋地?”王豔麗氣得眼淚直往下掉。
“豔麗呀!這錢找到找到也就算了,你也別太較真了啊!”公公幫婆婆解圍。
她掛掉電話依然氣難消,又給李剛撥了過去,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講述了一遍。
“我實在受不了咱媽了。”
“爸那麼多年就受得了,你才來幾天就受不了了,受不了算了,愛咋滴咋滴。”李剛生氣地掛斷了電話。
王豔麗越想越不對勁,不能就這麼算了,憑什麼呀?
她抱起女兒早飯也沒吃,直接回了李家。
看到婆婆,還沒等她開口呢,那邊就先發話了,“平日裏就知道歪嘴歪舍說不完的瞎話,你跟小剛是咋說的?你打電話說我們在家天天生氣,我們什麼時候生過氣了啊?你知不知道出門人報喜不報憂?你讓小剛哭著求我別再找你事了,我啥時候找過你的事了啊?好家好院的被你給鬧得過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