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兒還怎麼做生意呀?”
等她們一走,江小魚立即關上門,嘴裏還邊嘟囔著,“居然以為我是哪家青樓的姑娘?真是氣人!”脫下鬥笠,江小魚的小臉蛋氣得紅撲撲的。
“別氣了,人都已經走了。”韋方坐了下來,嘴角的微笑仍在。
“我當然氣,居然當著我的麵幫你找女人?”江小魚根本無法心平氣和,“真是奇怪,男人嫖妓還不分空間朝代,而且不管是已婚未婚,總以為花了錢,滿足一時的性欲並不為過,但良心呢?我從不認為一個人在感情和禸體關係上是可以分開共存的,那肯定不是真愛。”
不知不覺中,江小魚把她在原來生活空間裏所看過、聽過的情況滔滔不絕的說了出來。就好像她對外遇的看法一樣,她認為那是女人為難女人的蠢事,根本就不值得發生。
天下未婚的男人那麼多,非要愛上個已婚的,折磨了自己也傷害了另一個女人,即使男方願意為了她而和元配離婚,還要背負著他和前妻是否有藕斷絲連的精神壓力,這樣的選擇豈是明智?
“我不會的。”韋方將菜夾進她的碗裏,定定的看著她,“我隻碰自己喜歡的姑娘。”
簡單幾個字就讓江小魚乖乖的閉了嘴巴,因為他的話讓她想到那些纏綿的畫麵,這一想,她的心跳和思緒又亂了。
被抓
“所以你別氣了,吃飯吧!”韋方溫柔的凝視著她,果真消弭了她所有的悶氣。
不過,雖然韋大哥說過他不會“亂來”,可到了晚上就寢時,江小魚還是像個善於猜疑與妒嫉的小女人,一直要韋方舍棄硬邦邦的桌麵,睡到她身旁來。
她願意相信韋大哥的話,但她可不相信那些個虎視眈眈的女人,搞不好那些女人會在紙窗上戳一個小洞,然後吹進迷魂香之類的玩意,等迷倒了韋大哥之後再餓虎撲羊的“侵犯”他……
她曾經在電影上看過這樣的情節,隻是性別顛倒而已。
“這張床可以容得下兩個人,你過來睡嘛!”拍拍旁邊的床褥,江小魚絲毫沒察覺這話多具有“暗示”性。
韋方失笑的搖頭走過來,搬了張椅子坐在床沿邊,看著她說:“我隻是擔心這一躺下去,恐怕要失眠到天亮。小魚,我不能保證自己可以忍住不去碰你。”
天!江小魚終於知道自己有多“挑逗”了。她垂下眼睫,聽著自己在被褥下狂亂的心跳聲。
“如果你會怕,我就坐在這兒陪你睡,好不好?”韋方又說。
“嗯,晚安。”江小魚順從的閉上了眼。
韋方淺笑著,看見明明滅滅的燭光在她眼瞼上閃動,恐擾了她的睡眠,才起身預備去吹熄燭火時,江小魚小小的手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
“別走!”她把小臉埋在被窩裏。
韋方心一柔,坐回椅上,伸手從床邊幾上放置的小盆栽裏撿拾了一小顆光亮的白石,朝燭蕊射去。
咻地一聲,燭火滅了,四周黑寂無聲,隻有兩顆年輕的心跳聲一來一往的互鳴著。
或許是因為前一夜梳洗淨身的原因,也或許是溫軟中帶著香氣的床褥所致,江小魚這一覺睡得相當舒服。等她醒來後,發現韋方並不在房內。
“韋大哥?”她一邊下床,一邊呼喊著,該不會真被她猜中了吧?不行,她要去找那幫女淫賊。
氣衝衝的拉開門走出去,心一急又忘了這門還有個門檻,莽撞中不但碰疼了小腿,還該死的失去平衡,她又要摔跤了。
還來不及咒罵,她已經撞進一堵溫暖的肉牆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