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段(1 / 3)

不會是怕我黃牛吧!”

她斜睨著他。

“沒有。我怎麼會怕你黃牛。”他一副受了天大冤枉的表情,眼裏卻閃著頑皮的神采,“我隻是怕你貴人多忘事嘛!

“你——”她嘟著嘴,不服氣地道:“隻是換了個好聽一點的形容同而已,意思還不都是一樣。”

原來是在這兒,他一直擔心她還沉迷在書局裏,忘了回家呢!

“佛兒!”關山月倚著門,愛憐地瞧著正趴在床上看書的人兒。

“唔”孫佛兒應了聲,依然沉迷在書香世界裏,連頭也沒抬。

他濃眉一蹙,似乎對她的忽視頗感不悅。邁步走進房裏,雙手抱胸,雙腿跨開,高高地矗立在床前。

罩在陰影下的孫佛兒還在努力地啃著她的“精神糧食”,渾然不知她忘我的態度已經惹惱了某人。

關山月揚了揚俊眉,大手一撥,拍開惹他厭的書本。

“呀,你——晤”孫佛兒驚跳起來,愕然地看見他就在眼前,還來不及說話,他就將她推回床上,隨即撲身而上,壓住她香軟的嬌軀,趁她開口要說話,一口吻住她鮮嫩甜美的紅唇,靈舌也順勢探入她口中,強迫她一起嬉戲。

突然受到襲擊,她直覺地想推開他,但在他高超的吻技下,不到幾秒鍾她就投降了。

孫佛兒暗歎口氣,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受罰”,不過她知道他一向都有理由,她若不識相點先安撫好他,等他一開始算帳時,她就有得瞧了。

輕輕合上眼簾,溫潤如玉的藕臂也環住他的頸項,從被動轉為主動。溫柔地回應他急切又微帶懲罰意味的熱吻。

像過了一世紀,他才甘願地移開唇瓣,用手肘撐起身,瞪著她的模樣仿佛在等她認錯。

“怎麼啦?”她捧著他俊得會勾魂的臉龐問著。

“我叫了你好幾聲,你都不理我!”他忿忿不平地指責她,好像她犯了多嚴重的罪行。

“我……”什麼嘛,她白了地一眼;嘴裏忍不住辯解:“我看書看得太入迷沒聽到嘛,又不是故意的。”

“你有晤了一聲,表示你聽到我在叫你,卻故意不理我。”他提出證據反駁。

“有嗎?”她拂去在臉上搔癢的發絲想了想、她真的沒印象。“好吧,是我不對,我不該因為看書而不理你,可是你都已經處罰 過了呀,起來啦,你好重那,我都快沒辦法呼吸了。”推著壓在身上的負擔,他真的好重喔。

“哼!”關山月一手支在床麵,動作俐落的翻身坐到床側、並隨手拉她坐起身。“念在你是初犯,這次就饒了你,以後敢再犯,嘿嘿……”他奸笑數聲,盯著她道;“到時你可別怪我喔。”

“是,小女子謝主隆恩!”她沒好氣地白他一眼、爬梳著淩亂的長發,不想看見他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

“來,我幫你,”她的回答讓他龍心大悅、他拿起一把精美木梳,有模有樣的當起美容師。

孫佛兒一頭濃密的長卷發,在光線下,隨著身體的擺動,不時閃耀著烏亮柔麗的光澤,散發著令他心動的馨香氣息。

關山月自認對長發沒有偏好,可是佛兒的一頭青絲,卻倍受他的嗬護,讓他不惜放下`身段,當起她的“貼身男仆”,為她梳理長發,編織花樣。

可是台灣這種悶熱潮濕的氣候實在不適合留長發,她長及腰部的頭發讓她覺得很累贅。今天上街的時候,瞧見人家一頭清爽短發,讓她好生羨慕,頓覺頭上像壓了一堆沉重的鐵絲,所以……

“我想找個時間去剪短頭發。”她舒服的咪著眼享受他的服務。他的動作很溫柔,又有耐心,讓他梳頭真是一種高級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