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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顧到要介紹她哥哥和你相親?”他嗤鼻道,滿是威脅地瞪住她心虛的眼。

“呃……你知道了。”他怎麼知道的?這件事她根本不敢告訴他,相信會小姐也不會傻傻地對他說才是。

“哼,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什麼都不知道嗎?她明知你是我的未婚妻,還敢妄想要你當她的嫂子?她當我是死人嗎?既然她不將我放在眼裏,我又何必對她客氣。”他捧住她的小臉咬了一口,她吃痛地皺著眉,卻氣弱地不敢叫痛。

“告訴你,隻要是我想知道的,就算你不說,我也有其他消息來源。我這麼說,你懂了吧?這也是警告你別想背著我胡作非為,要是讓我知道你不乖,到時哼哼!”

天啊,好可怕的情報網,不愧是個大奸商。

可是他的話好刺耳,讓她很不開心,“什麼叫胡作非為?你當我是什麼?藝婦卡門呀,你太可惡了!我——”她的怒火立即被他的大嘴吞了去。

關山月翻身吻任她,足足過了好一會兒才放開她紅腫的唇瓣,在她耳畔吐氣低喃:“你是蕩婦——”在她變臉之前又出聲道:“是我一人專有獨享的蕩婦,在我的床上,你越是熱情放蕩,那就表示我的能力越高超,就越能滿足我的男性尊嚴。”

“你——色豬,滿腦子黃色廢料,誰在問你這個?還說別人是登徒子,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德行。”她不滿地嘟嘴輕叫:“你到底相不相信我?”

“傻瓜,這還要問嗎?我們在一起也有些日子了,我對你還不了解嗎?對你,我從不懷疑。我不相信的是那些一臉口水的色狼,他們敢垂涎我關某人的未婚妻。我不出手修理人已經是很忍耐了,為什麼要給他們好臉色?”他說得理直氣壯,一點也不覺自己有什麼錯。

“少來,這都是你的借口,你根本就是不想讓我好過,才會老是和我周遭的男性同胞過不去,要不然就是……”瞄了他一眼,她又續道:“你有被害幻想症,才會一天到晚幻想別人要搶你的老婆。”她不認為自己有那麼大的魅力,能成為周邊所有異性的目標。

“你——算了,隨你怎麼想。”他總不好承認真正的原因是:他吃醋!有個感覺遲鈍的未婚妻有時候真教他有苦難言。

孫佛兒也不在意,閉著眼睛像隻飽足的小貓,乖巧地窩在主人溫暖的懷裏,打了個嗬欠,慵懶地享受他的愛撫。

關山月溫柔地撫順她淩亂的發,過了好一會兒才又開口,輕緩的音調像怕驚嚇了她。“回台灣之後,我們也該搬回大屋,竹月下星期要結婚了。”

竹月?孫佛兒迅速想起即將結婚的新朋友,她立即彈跳起來,差點沒滾下床,不安地抓著頭道:“啊,完蛋了!結婚一定有很多事要忙,我們不但沒幫到什麼忙,還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納涼,好像有點說不過去,竹月一定會生氣的。”孫佛兒越想越心虛,簡直手足無措。

關竹月是那種柔順乖巧的妹妹,雖是豪們閨秀,卻沒有一絲驕縱氣息,和孫佛兒一見如故,兩人簡直有聊不完的話題,偏偏關山月說公寓離兩人上班的地點較近,幾次拒絕竹月要他們搬回大宅的哀求。

“別緊張,婚禮的事全委托專門的人員去處理,連竹月也隻是乖乖等著穿婚紗就可以。而且前陣子你也花了好些時間和體力陪她踏遍各大精品店,夠了,我就是舍不得你繼續被她奴役摧殘,才想帶你出來散散心的。何況——”他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