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鬱站在那裏,也沒有躲,隻是平靜的望著他,“少抽點。”

“嗬。”溫鳩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你憑什麼管我?”

也是,從工作層麵上,自己是陽黎的助理,跟溫鳩沒有直接關係。

從私底下,他跟溫鳩絕對算不上朋友,昨天告白也被拒絕了。

林鬱是個直接的人,沒有任何迂回和套路。

他靠在旁邊樹幹上,語氣自然的問,“那我現在申請個管你的資格。”

“沒有那種東西,你滾吧。”溫鳩滿臉嫌惡,“擋著老娘曬太陽了。”

溫鳩剛表示完自己的拒絕,下一刻,他嘴裏那根煙就被奪走了。

林鬱搶走煙,放嘴裏吸了一口,按滅在旁邊垃圾桶上。

然後扶住溫鳩的後頸,毫不猶豫的吻上去,把口中的煙霧全都渡進他嘴裏。

“咳、咳…”溫鳩長到二十五歲,第一次遭遇強吻這種事,還是以如此粗暴的方式。

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強行送進來的煙霧混雜著煙焦油和薄荷腦,順著喉管滑進氣管,嗆得他咳嗽兩聲,捏緊拳頭毫不猶豫的朝林鬱砸過去。

林鬱沒想到他會動手,捂住腹部悶哼一聲,感覺嘴角火辣辣的疼,還嚐到淡淡的血腥味。

他撤開些許,對上溫鳩看垃圾的眼神。

“你真惡心。”溫鳩嫌棄的說。

他唇上泛著紅潤的水光,口紅已經完全被暈開了,看起來有種淩亂的美感。

林鬱盯著他的嘴瞧了會,再次親了過去,不顧溫鳩意願強行壓住他。

林鬱算是發現了,這個人嘴裏沒什麼實話,情緒隱藏的滴水不漏。

隻有嚐起來比較甜。

“我艸…你…”溫鳩沒想到他還來第二次。

可這種事,驚訝一次就夠了。

他根本沒有猶豫,捏緊拳頭朝林鬱揮過去。還沒碰到,就被他捏住手腕。

溫鳩伸腿要踹他,結果剛抬起腿,卻被對方擠了進來,把他壓在後麵牆上,徹底占有主動權。

溫鳩雖然常年女裝,但是體能絕對不差。為了保持勻稱的身段,他即使生活作息再亂,也會堅持去鍛煉身體。

可動起手來,他明顯感覺林鬱武力值比自己強點。

明明錄節目的時候看不出來,溫鳩仔細回想…

沒錯了,錄製期間,他是唯一能跟上陽黎節奏的練習生。

“林鬱。”溫鳩眯起眼睛,咬牙切齒的叫住他,眼睛裏透出危險的光芒,“你想好怎麼死了嗎?”

林鬱回答,“跟你白頭偕老。”

“你有病啊!”溫鳩罵了句。

“以前沒有,現在有了。”林鬱鎮定的說。

溫鳩呸了他一口,“有病治病,別在我跟前發瘋。”

“沒救了,隻能找你。”林鬱按住他手腕,死死盯著溫鳩,“為什麼我不行。”

溫鳩掙紮兩下,沒什麼效果。

他已經氣到極點,使出平常不願意用的招式,拿纖長尖銳的指甲狠狠撓林鬱的虎口。

“嘶——”林鬱手上很快多了幾道帶血的傷口,他卸下力道,讓溫鳩掙脫出去。

“變態。”溫鳩退後幾步,整理好衣服,嫌棄的看著他,“你不行,關我什麼事?”

“……”明明是同樣的話,讓他說出來,就變得不堪入耳。

林鬱擦擦手上的血,重複剛才的問題,“我是說,你隨便誰都能招惹,為什麼就不願意跟我在一起。我長得也不差,雖然經濟方麵暫時比不上你,但是按照我本科成績,研究生畢業之後,找個能養你的工作,肯定沒問題。”

溫鳩臉上的厭惡更明顯,“誰要你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