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姐您說的是。”
喬思雅看著慕初晴虛偽的麵孔,心中惡心到反胃,麵上卻誠惶誠恐的點頭附和,見慕初晴就要離開,她又忍不住叫住她:“張導說明天我們的戲會照常拍攝,晴姐有時間不如看看看?到時候整個劇組的人都會到齊——就是那個新演員夏安也會過來呢。”
喬思雅最後故意提了一句夏安,在看見慕初晴腳步頓了一下又離開時,終於放下心來。
慕初晴不相信沒關係,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很快便會長成參天大樹。
蔣奕宸住處。
“蔣總,張導說威亞的接口處確實被人動了手腳,隻是沒有查到是什麼人做的。”
蔣奕宸聽了陳軍的話,丟下左手的文件,沉默了一會忽然開口:“也就是說,今天的威亞事故是有人故意針對夏安那個新演員?”
陳軍不知該怎麼回答,不置可否:“演員之間明爭暗鬥的現象確實存在,雖然夏安是個新演員,也不能排除她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蔣奕宸點點頭,眼前忽然便浮現出一雙滿是驚訝的清澈眼睛。
陳軍離開之後,蔣奕宸靠坐在沙發上,回憶了一遍夏安從高空掉落下來的場景。
他記得清清楚楚,當時夏安閉著眼睛,嘴角帶著一絲紅色,眼睛緊閉,儼然一副昏倒的模樣,若不是因為周圍的呼喊聲越來越大,那女人恐怕還要保持那個神情摔在地上。
很顯然,她根本就不知道有人要害她,還以為是動作需要。
“真是愚蠢的女人!”
蔣奕宸低聲罵了一句之後,甩了甩腦袋,似是將那人從腦海裏甩出去了一樣,重新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起來。
到了第二日,夏安硬著頭皮在對麵別墅一大一小兩個男人的注視下與江瑤一起上了車。
昨天夏修明請來的何醫生給她細細的做了檢查,都說沒事了,夏修明和火火卻堅持要讓她停止拍攝,好好休息幾天。她好說歹說,最後夏修明拗不過她,隻得同意她繼續拍攝。
不敢看兒子譴責的目光,夏安一坐進車便吩咐江瑤快些離開。
因為昨天發生事故,導演安排需要重新過一下昨天的戲,夏安二話不說便同意下來,再度贏得了張導的好感。
然而就在夏安與對手盡心對打的時候,卻不知道一個氣質溫婉的長發女子也來到了片場,正在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表演。
此人正是慕初晴。
昨天她雖然麵上不相信喬思雅的話,可是回去之後立即便讓助理將她的行程改動了一下,特意留出時間來劇組看夏安。
“卡!”
隨著張導一聲令下,眾人手裏的動作再一次停了下來。
“扮演黑衣人的那人,你的眼神就不能再凶狠一點嗎!還有沒有一個殺人犯的樣子!重來!”
張導站起身,暴躁對著黑衣人教訓了一通,在瞧見夏安被汗水打濕的衣服時,眉頭不禁又皺了起來。
今天拍攝的這幾場打戲,他原本並沒有太多期望,隻是那個替演未免發揮的太好了。
如此一來,倒顯得她的對手表現力極為單薄,這也激起了張導想要將這幾場戲拍完美的念頭,於是便不斷地重拍。
於是,沒有出什麼差錯的夏安也隻能一遍又一遍的跟著返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