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年的臉上再次出現那種抽[dòng]般的脆弱的表情,隻要是和那個男人沾邊的,離年都覺得很恐慌。刻印進記憶裏的曾經年少歲月裏的絕望和掙紮,隻要是心裏再閃進那個男人的一點麵像,離年都會覺得痛苦和驚慌。

龍中澤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所以秦老師,你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回報給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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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這種高級的餐廳裏,離年不是第一次,但是這一次,卻尤其的不適應。不管是她的白襯衫牛仔褲的打扮,還是此刻正坐在她對麵的人。

對麵的人倒是穿著很得體,他是學校裏少數的可以不用穿著校服去上課的人。

龍中澤優雅地擺弄著麵前的餐巾,弄好便抬頭望了離年一眼,得體的一笑道:“在這裏我是該叫你秦老師呢?還是該叫你秦小姐好呢?”他的眼神像是表明他像是真的很困擾。

離年淡淡道:“叫我名字就好。”

“秦離年?”

離年不說話,隻將頭撇到一邊,看著大落地窗的外麵。

突然餐廳就響起了優雅的音樂,就近在離年的耳邊,離年轉過頭來就看見一個穿著製服裝的外國男人正站在她的身邊,拉著小提琴。

小提琴低緩的音調就顯露在了整個空蕩的空氣裏,輕盈而又美妙。

第四十九章 (我說了我要煮河/蟹吃的,哼哼!)

。! 龍中澤靠近她的耳邊,聲音沉緩:“秦老師,這束花很適合你,收下吧。”

……

離年感覺到頭暈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印象中隻記得侍者端上了牛排,口感很好,她吃掉了一小份,然後侍者再拿來了紅酒,啟開酒蓋,龍中澤步過來給她倒了一小杯。

離年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然後整個人就感覺醉了樣,昏昏的,渾身都沒有了什麼力氣,再抬頭看對麵的人,已經看不清是什麼樣子。

離年撲倒在餐廳精致的餐桌上。

龍中澤扯過餐巾將嘴角的那點餘留擦去,然後懶緩地站起身來,淡淡地看了對麵的女人一眼,再走過去,將她帶進了懷裏,朝餐廳的一角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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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少爺,這是您要的房間的鑰匙,在樓上房間已經給您準備好了。”

餐廳的經理,那個禿頂的胖子中年男人站在他的麵前,畢恭畢敬,顯得有一點諂媚。

龍中澤瞄他一眼,然後接過了他手裏的鑰匙,帶著手裏的女人往樓層上麵走去。

這個餐廳的上層就是裝潢精致高級的賓館房間。

龍中澤用鑰匙打間的大門,走進去一把將手裏的女人攔腰抱起猛地就扔向了房間正中央的純白大床上。

離年被彈得更加的難受,但是藥力的作用,她無法清醒過來。

龍中澤像一隻獸一樣,慢慢地靠近了她,在她看不見的情況下,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這個人已經在解著他自己身上的衣服,領帶拉鬆,外套卸了去,然後一步步將她靠得更近。

就像一場暴風雨一樣,要襲擊那脆弱的石頭。

手指劃擦在她的臉頰上,停在她的嘴唇上,輕輕地揉了揉,然後龍中澤俯身下去,吻上她的唇瓣。

離年就像是暴風雨中一塊孤寂的石,無所依靠,隻能任身上的人任意而為。她甚至都不清楚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