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不爽的看了眼自己寄予厚望的後輩,撫了撫淚痣,單刀直入:“本大爺是來看我們冰帝網球部的經理的。看看是什麼原因竟然連本大爺也沒有通知就直接作為交換生來到立海大了。”

“嗬嗬嗬,這是因為我們雅治魅力大的關係啊。”幸村笑的更歡了。

“啊恩,你這個不華麗的人再說什麼?”皺了皺眉,跡部不爽的問道。

“清憂在那裏,你自己去問問吧。”指了指在某個角落畫圈圈的某女,幸村笑的更溫柔了。成片成片的百合花啊!

忍足在跡部的示意下,上前蹲下問道:“丫頭,你在幹什麼?”

“本人不在,不在。”清憂嘀嘀咕咕的說道。

忍足額上冒汗,無奈的接口:“那本人在哪裏?你又是誰啊?”

“本人已經迷失在人生應不應該華麗的道路上了。我,我就是我啊。”即使是在裝傻的時候,也不忘要去諷一下跡部大爺的清憂。

“忍足你走開。本大爺問你,你為什麼轉學來立海大?”本就不爽,還要聽這兩人的閑話,跡部不禁自己上陣了。

一聽到這聲音,清憂的眼睛暗地裏閃過一絲精光,站起來說道:“跡部大爺你有沒有搞錯啊?本小姐哪裏有轉學啊?本小姐不過就是作為交換生來立海大念書而已。難道這也要跡部大爺你同意啊?真是奇怪!跡部大爺你怎麼著麼在意小女子我啊?莫非不是本小姐不在了,突然發現你的心已經遺落在本小姐身上了吧?”清憂的眼睛裏戲謔之意溢於言表。

“……誰說的?!本大爺才沒有呢。是吧,樺地?”跡部臉紅紅的反駁。

“是。”忠厚老實且常年一個答案的樺地君。

“咦咦,那你那個可疑的省略號是什麼?還有,不是你臉紅什麼啊?”清憂不懷好意的問道。

“本大爺那是被你自戀的舉動嚇得。”跡部,乃口不擇言了啊!

“切,本小姐在自戀也比不上你這個水仙,花孔雀!”看吧看吧,這不是給人攻擊的話柄嗎?

就在清憂說的跡部無話可答時,狐狸走上來,攬著清憂的肩,戲謔的說:“媳婦兒,怎麼能這麼說人呢?該給人留點麵子的呀。噗哩~”

“相公,真是對不住。一時忍不住,就那麼脫口而出了。可是,我可沒想到人家這麼脆弱啊。說兩句就呆住了。”借勢清憂靠著雅治,把全部重力都壓在了某狐狸身上。可以偷懶不偷懶,那不是傻瓜嗎?

“媳婦兒,以後可不能這樣了啊!瞧人家原本一好好的少年,硬是被你說成了一具木乃伊,多可憐啊!噗哩~”狐狸狀似嚴肅的告誡。

“是,相公說的話,妾身一定會遵守的。”清憂含羞(?)的說道。

眾人大寒。

以後不能得罪這兩人中的一人啊!看這默契,看這禍害人的程度!不愧是要成為夫妻的人啊!真真是奸、夫、淫、婦,夫唱婦隨啊!這是立海大眾人的心理。

這是怎麼回事?什麼媳婦相公啊?為什麼他們的經理和那個立海大的仁王雅治關係那麼好啊?難道說,這是立海大的陰謀?因為知道經理對我們的重要性,所以派了人過來,把經理拐走了?這是冰帝眾人內流滿麵的心理。

“本大爺需要一個解釋。”震驚後的跡部,看著麵前的兩人,淡定的說道。

‘……為毛跡部大爺的表情如此之怪?為毛我有種被人捉、奸的感覺?’清憂心裏暗暗想到。

‘為毛我覺得跡部景吾會有種隨時撲上來的感覺?為毛我有種好像我搶了人家女朋友的感覺?’仁王心裏不住的嘀咕。

“清憂清憂,你是不喜歡慈郎了嗎?”剛醒來的芥川慈郎顧不及和丸井打招呼,一看到好久未見的自家經理,就忍不住淚眼朦朧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