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錢,但區月涵的人生似乎並不幸福。
才十幾歲的年紀,就要整日裏強顏歡笑,她到底在經曆著什麼?
按說,區月涵應該很幸福的。
她老爹區梁儲那麼有錢,而且還隻有她這麼一個女兒,難道她不應該是掌上明珠一樣的嗎?
看到她委屈而又痛苦的淚水,我就覺得心跟著酸了。
可當我再問的時候,區月涵卻什麼都不肯說了,隻能讓我在一邊幹著急。
實在沒辦法,我隻好帶她去吃了個宵夜——去的一家路邊攤大排檔。
但區月涵卻顯得很開心,剛才流淚的事情似乎完全被她忘記了。
我喜歡這樣的她,總是讓自己看起來很開心。
吃飽喝足,我將她送回學校,分別前,少女再次拉住了我的手,不安地問我:“迪盧木多,你是我的騎士,對嗎?”
這一次我沒有再敷衍,而是認真地蹲下身子,單膝跪地,抓著她的左手,一字一頓地道:“是的,我迪盧木多,是區月涵的騎士,不管她遇到什麼困難,我都會保護她,不管她在哪裏,我都會守護在她的身邊。”
“謝謝,迪盧木多。”少女輕聲說著,彎了下腰,在我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隨即嬌笑了起來,“今天我過得很開心,謝謝。”
“不客氣!”
我揮了揮手,目送區月涵回到學校。
不知什麼時候,任福厚鑽了出來,看了我好一會兒,取笑道:“喲,小趙,可以啊,居然真的泡到了大小姐,你這要少奮鬥二十年了吧?”
我打了個哈哈:“哪有您說的那麼容易呀。”
至始至終,任福厚都沒有想到,我進入這所學校,其實是別有目的的。
從哈羅國際學校離開,我沒有回酒店,也沒有回我的家,而是專門去了蕾姐那邊。
冉明這家夥果然在擺弄他的電腦,同時嘴裏也沒閑著,還在吐槽自己正在看的電視劇有多麼的愚蠢,編劇連基礎的曆史功底都沒有,秦朝時期根本就沒有馬鞍馬鐙。
“就算真實還原秦朝的事情吧,可你有沒有想過演員的表演問題?現代人會騎馬就不錯了,如果沒有馬鞍馬鐙,這不是折磨人嗎?”
我接著冉明的吐槽,幫著無辜的編輯說了一句。
冉明就回過頭,不屑地乜了我一眼:“哈?我不想跟腦子裏全是豆腐渣的白癡說話。”
這人最就是這麼毒,讓人有一種想打他的衝動。
我也沒往心裏去,過去陪著他把《大秦帝國》看完了一集。
冉明沒有點下一集,而是抬起頭看我:“那麼,我們的顏值擔當,你專門來找我,還陪著我看了一集無聊的電視劇,是想找我幫忙嗎?”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不費勁,我點了點頭。
冉明就伸出了左手。
“幹嘛?”
“我從來不白做事。”
“幫朋友都不行?”
“哈?你跟我是朋友嗎?朋友的定義是指在特定條件下由雙方都認可的認知模式聯係在一起的不分年齡、性別、地域、種族、社會角色和宗教信仰的相互尊重、相互分享美好事物、可以在對方需要的時候自覺給予力所能及的幫助的人及其持久的關係。請不要拉低我的智商,我不認為我會跟你產生共同的認知,也沒有任何共同語言,你覺得這樣的你我,是朋友嗎?”
艸!
我早就知道,以這家夥的毒舌,就不能多跟他廢話。
“我給錢總行了吧?”
我憤憤地掏出錢包,正準備數兩百塊錢給他,誰知這家夥老實不客氣地直接把我的錢包搶過去。
一邊翻我的錢包,這家夥一邊不屑地發出嗤笑的聲音。
“哈,看來當雞頭也沒賺多少錢嘛。”
“那是因為最近嚴打。”
“對我來說,什麼嚴打都無法阻擋我賺錢,拿著。”
他把我錢包裏的身份證、銀行卡什麼的全都掏了出來,扔給了我,而我的錢包帶現金,就被他若無其事地收進了屁股兜裏。
“兄弟,你這要價也太狠了吧?”
“哈,幫白癡做事,是對我人格的巨大侮辱,當然要提高價格彌補我的精神損失。”說完,冉明就打開了電腦,“說吧,要我幫你查什麼?是跟你今天去見的人有關?”
這家夥,好聰明,蕾姐到底是哪裏找到的這種奇葩人才的?
話說以這家夥的聰明程度,如果老老實實地工作,隻怕也不會愁錢吧?
“請你幫我查一下,區梁儲和他女兒之間的狀況。”
冉明回過頭瞄了我一眼:“我可先警告你一句啊,清官難斷家務事,你想插手別人的家事,這可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尤其是你選擇了區梁儲作為對手,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