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個小插曲之後,白一夫叫來服務員,要了一瓶紅酒,幾瓶啤酒,大家各自倒上,一邊聊天打屁,一邊四處打量有沒有什麼美女。
那兩個撩妹的家夥已經成功了,大家兩個小辣妹,不知道躲到哪裏,翻雲覆雨去了。
不是我自誇,咱就一桌的顏值,在整個酒吧都算是比較出眾的,畢竟大家都是能當鴨子的,就算再醜,形象也不會差到哪兒去,再加上稍微打扮一下,至少能稱得上是一個帥哥。
所以我們這一桌經常會有女孩子主動來打招呼,其中甚至有一些非常直接,你過來直接就問:“帥哥,約嗎?”
其實在酒吧這種地方,大多數人都是放得很開的,尤其是那些專門來獵豔的,無論男女,隻要看對了眼,我酒店開個房,大家互相弄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就當大家誰也不認識誰。
我基本上沒怎麼動,倒是白一夫的小夥伴們,很快就走了個七七八八,然後就隻剩下了我倆。
從剛才他們的談話,我知道他們應該是在等人,好像是跟某個女人已經有約了,所以留了白一夫一個人在這兒等著。
見我一直不為所動的樣子,白一夫就有些奇怪,問我說:“兄弟,你不會是有病吧?這麼多美女,你就沒一個看得上的?還是說你喜歡的是男人,我可告訴你啊,我是妥妥的直男,你想掰彎我是不可能的。”
我說這怎麼可能,我早就說過我喜歡的是那些有氣質的禦姐,隻不過沒有看到心儀的目標而已。
為了避免引起他的懷疑,我很快指向了吧台旁邊一名正在喝紅酒的美女:“看到那個沒有?我喜歡的就是那樣的。”
白一夫輕輕吹了一聲口哨,讚歎道:“兄弟,你這眼光可以呀,光看背影就知道這女人身材很好,那腰,那胸,在床上肯定很舒服。”
我心裏稍微有一點不快,因為那個坐在吧台的女人是蕾姐,在進入2008酒吧之後,我大概已經猜出來了一些東西,所以悄悄發了一個信息給蕾姐,讓她過來幫忙。
白一夫絲毫不知道我心裏對他已經有一些不爽了,用蕾姐作為材料說了幾個葷段子,其實他的段子並不好笑,但他自己卻笑的嘻嘻哈哈的,似乎很快樂的樣子。
之後他才說:“這個女人,我以前沒在2008見過,應該是最近才來的新客人,兄弟,既然你喜歡,那我就不跟你搶了,趕緊上,泡她,來酒吧喝夜酒的女人基本上都是那種孤獨寂寞難耐的,我相信隻要你出手,肯定很快就能把她勾搭上手的。”
就說話這麼一會兒功夫,蕾姐就已經拒絕了三個上來搭訕的男人。
我知道,現在就算不上也不行了,那些男人太殷勤了,如果再讓他們糾纏下去,我估計蕾姐會發飆的。
我正準備行動,白一夫又說:“對了,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這邊有一些比較有趣的活動,到時候你可以來參加。”
我也沒多想,就隨口答應了下來,然後湊到蕾姐身邊,看著她的眼睛:“你好……”
本來就是演戲,所以我的撩妹之旅沒什麼特別好說的,很快我就跟蕾姐摟到了一起,互相親吻撫摸對方。
蕾姐的臻首靠在我的肩膀上,仿佛已經陷入了意亂情迷的狀態,但實際上,她現在正背對著吧台,正好可以看到白一夫那邊的狀況。
這種偽裝成親密的樣子進行監視活動,對我來說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了。
“有個女人來了,看穿著打扮,應該是有一點錢的樣子,你要不要看一看?”
我說了一聲好,然後我倆就很有默契的再次摟在一起,並且轉了個身,旁邊之前來搭訕蕾姐的男人憤憤不平:“艸,不就是個小白臉嗎?還不知道是不是銀樣鑞槍頭。”
其實我已經看到了白一夫身邊的那個女人,那女人應該三十多歲了,歲月已經無情的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她化著濃妝,粉底打得厚厚的,厚厚的嘴唇塗得紅紅的。
她現在心情應該很好,跟白一夫說話的時候幾乎一直在笑,眼角的魚尾紋就沒有消失過。
蕾姐在我的耳邊輕聲說:“看到她我就感覺很害怕,我可不想幾年後的自己也變成她那樣。”
我低聲說:“你當然不可能會變成她那樣,你的優勢可比她大多啦。”
蕾姐輕輕在我胸口捶了一拳,這時候,白一夫站了起來,跟女人一起朝我這邊走了過來。
“兄弟,你是自己出去找地方玩呢?還是跟我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