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衝上來,分別抓住了我的手和腿,將我掀翻在地,然後把剛才被掀翻的賭桌擺好,把我擺在了桌子上。

“小子,你有種,在老子的地盤上出老千,今天就讓你嚐嚐厲害!”

朱和雄也不廢話,手裏捏著匕首,高高舉了起來,目標正是我的左手。

怎麼辦?該怎麼辦?

我隻覺得心跳砰砰加速,腦子裏拚命想著應該怎樣才能自救,就算自救不了,突然個兩三分鍾,我相信盧海他們應該也會到了。

“等等,我有話說!”

我大喊一聲,見朱和雄沒有停手的意思,更是著急,大聲道:“這裏有警察!”

“警察?”朱和雄翻了個白眼,斜睨了一眼沈雲海,“你說的是沈老弟吧?我們都知道他是警察!”

這個沈雲海,果然不幹淨,而且居然跟朱和雄有勾結!

我這時候想不了那麼多了,隻能想辦法拖延時間,有沒有辦法去分析沈雲海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我是說我是警察!”

“嗬嗬,那又如何?”朱和雄絲毫不懼,笑嗬嗬地反問:“咱們把你沉到江底,誰他媽知道你躲哪兒去了?”

就在這時,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從外麵傳了過來,接著有人重重的一腳踢開了門:“警察!別動!都把手舉起來!”

朱和雄茫然地舉著匕首,看著門口舉著手槍的警察,頓時渾身一軟,匕首當啷一聲掉在地上。

一名警察衝上來,一把將朱和雄按倒在地上,拿出手銬將他反銬了起來。

“盧隊長!”我招呼了一聲,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盧海!隻是他比我們提前約定的時間要早了五分鍾。

“沒事吧?”盧海關心地問了我一句,把我從賭桌上麵拉了起來。

“沒事兒,還好你來的及時,不然我手指可能就沒了。”我笑嗬嗬地甩了甩手腕。

這種事情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雖然當時感覺挺驚險的,回過頭來,卻也覺得沒什麼了不起。

“對了,你們怎麼提前了五分鍾發動?”

“不是你給我們發的信號嗎?”盧海疑惑地問我,“剛才我們收到了SOS的短信,所以我就趕緊帶人衝了進來。”

“哦……”

我答應了一聲,一時間也沒有想那麼多。

按照原定計劃,盧海把沈雲海抓了起來,罪名是聚眾賭博——你看這個罪名小,但沈雲海畢竟是警察,這個影響就比較惡劣了,如果非要調查他的話,想必他後麵的那些家夥肯定會著急撇清關係吧。

行動還算順利,在朱和雄這裏,我們籌集到了一部分“門票錢”,而且最重要的是,把預定應該踢出局的沈雲海踢了出去。

之後回去之後,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再次找到了盧海:“盧隊,剛才的情況好像不太對,我進來之後就一直沒有跟外麵聯係過,你接收到的SOS的信號絕對不是我發出去的。”

“不是你是誰?”盧海隨口一問,必要的警惕性還是有的,馬上回頭翻出短信,結果發現發送來的號碼是一個陌生號碼——跟我和他聯係的號碼很像。

“這……”盧海無語了,想了很久才說道:“不管了,既然對方發來求救短信,而且是在你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那證明這個人至少對我們是沒有惡意的,我們該進行的調查還是要繼續進行下去。”

“可是我總覺得哪裏有不對的地方。”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我也知道肯定有地方不對,你放心,我會繼續追查下去,博朗那邊,沒有你不行,我們也必須要進行調查,就算沈雲海沒有在那裏跟別人碰頭,但是他專門跑到那裏去賭,甚至為了參加一次賭局而想盡辦法,這就證明博朗裏麵有問題,我們必須要了解清楚,那裏到底發生了什麼?或者說那裏到底正在發生什麼。”

我隻好點頭答應下來,又問了對沈雲海的處理方案。

沈雲海目前處於關押看守中,如果有誰想要救他,盧海正好可以順手追查下去。

調整了一天之後,博朗那邊的賭局,也終於開始了。

時間定在了周五的晚上八點,我到地方的時候,已經有好幾個賭客早就到了。

之前我也看過賭客的名單,都是在本地小有名氣的成功人士。

我跟他們打了招呼,自我介紹一番,就算是互相認識了。

然而就在賭局開始之前,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