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關上倉庫的大門,將所有人的視線阻擋在那扇門後麵。破舊的倉庫因為我的動作,塵土飛揚。陽光透過唯一的一扇小窗子照射進來,照射著那些飛揚的塵埃,照射著渾身赤luo躺在地上的奈奈子。
我踉蹌的向奈奈子身邊走去,我害怕,我不敢去看。這是我的罪孽。
努力不去看奈奈子手腕和腳腕的淤青,我手忙腳亂的給奈奈子穿好衣服。
“唯?”懷裏的奈奈子有些沙啞的聲音,突然響起。穿衣服的動作僵滯了一瞬,我低頭看了她一眼。“唯,唔。。。。”奈奈子開始小聲的抽泣,“我好害怕,他們。。。他們拍了我的照片。。。他們說。。。”
“奈奈子。”我打斷她的話,緊緊了將她摟在懷裏,“不要再說了。對不起,對不起啊,奈奈子。”我抬手擦掉奈奈子的眼淚,“放心,我會把那些照片要回來的。相信我。”我扶起奈奈子,兩人一起向倉庫外走去。
我都說了不要逼我的,為什麼,這樣的事情。我的錯,全部都是我的錯。如果沒有我的存在,沒有我的存在就什麼也不會發生了。
靠在忍足家醫院的牆腳,坐在地上,等奈奈子的檢查結束。
“到底是怎麼回事!”向日終於忍不住跳腳了。“為什麼奈奈子會。。。。”
“什麼事情也沒發生!”我開口打斷向日的話,“忘了今天的事情!你們,也全部
39、決定! ...
把今天的事情忘掉!”抬頭看了看幾個沉默的少年,“尤其是幸村!幸村精市君,我希望你對今天的事情隻字不提!”
“我憑什麼不能知道,我是奈奈子的未婚夫,我。。。”向日聽到我的話,激動的說著。
檢查室的大門突然拉開,打斷了向日的話,“檢查結果出來了,”給奈奈子做檢查的是忍足的姐姐,我特意要求的,“除了手腕和腳腕的淤青,沒有任何傷痕。”
狠狠的鬆了口氣,我站起身,對忍足姐姐鞠躬,“希望今天的事情,姐姐可以幫忙保密。”忍足姐姐比我們大了7歲,從小看著我們長大。她聽到我關於保密的要求,沒有說話,歎了一口氣就離開了。我知道,這就是忍足姐姐答應幫忙了。“向日,如果你不想毀了奈奈子,那就當今天什麼也沒發生過。”我看著向日,他扭過頭去,算是默認了吧。“也請各位一定要保密,拜托了。”說完我向醫院門外走去。
“你去哪裏?啊恩?”跡部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我停頓了一下腳步,沒有回話,走了出去。我怕我一回頭,就忍不住放棄了,剛剛做的決定。
呐,對不起啊,跡部。我還有,必須要我,親自去解決的事情啊。
“你來了。”我跪坐在日吉家茶室中,對麵的母親,對我的到來,沒有任何的吃驚之情。
“那些照片,是您找人做的吧。”我開門見山的說。
“撒,你的選擇呢。”母親平靜無波的聲音,算是對整件事情的承認。如今聽在我的耳中,讓我一陣恍惚。
“如果能保證沒有照片的外漏,”我停頓下,“一星期的集訓結束後,我就搬回日吉家。”
如果這一切都是我應該承擔的命運,那麼,就自己努力的承擔下來吧。我狠狠的捏緊拳頭,尖銳的指甲,刺入手掌。諷刺的是,竟然連疼痛都感覺不到了麼。
麻木了吧,這樣的自己。如果早一點麻木不是就更好了。如果早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