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天的晚上,我提議開烤肉派對,看著身邊歡笑的大家,真好。

“景吾哥哥,景吾哥哥這幾天一直不理須柰子,須柰子好無聊啊。”伊藤又纏在跡部身邊了。

我瞥了一眼忍足,示意他帶走須柰子。忍足無奈的推了推眼鏡,“伊藤桑,這裏有剛烤好的雞翅,伊藤桑不吃一點麼。”

“須柰子

40、離開 ...

才不聽你們的呢,你們都想分開我和景吾哥哥,”伊藤經過了這幾天也變聰明了啊,“須柰子會一直呆在景吾哥哥身邊,一步也不離開。”說著,她更用力的把住跡部。

跡部忍著額頭的青筋,拉開伊藤的手站起來。

“景吾哥哥你去哪裏?帶須柰子一起。”須柰子快速的站起來,又想把到跡部身邊,被忍足眼明手快的拉住。幹得好,忍足!

“本大爺去廁所。”跡部口氣生硬的說。

“那她呢。”伊藤指了指跟在跡部身邊的我,不依不饒的說。

“啊恩,”跡部拉著我的手,“她也去廁所。”說完扭頭拉著我就走。

我和跡部快步的走著,身後不斷的傳出伊藤喊哥哥的聲音,忍足他們攔住伊藤,岔開話題的聲音。我偷笑著,跟著跡部遠離那裏的喧囂。

“啊恩,你笑什麼!”跡部用了捏了下我的手,問道。

“哎,我是沒想到華麗的跡部大人,也會用尿遁這麼不華麗的借口。”我笑著,說。

“啊恩,這都是為了誰!”看到跡部額頭的青筋,我笑的更大聲。帶著跡部向我早就安排好的地方跑去。

“怎麼樣,漂亮麼!”我叉腰得意的站在跡部麵前,炫耀著我一下午的成果。

“啊恩。”跡部看著櫻樹林中,被我掛成各種各樣外形的小燈泡,笑著將我摟進懷裏,“這就是你消失一下午的原因。”

“喂,你不誇獎我一下麼,這些可全是我一個人的成果啊。”耍賴的靠在跡部華麗。

跡部不說話,長時間的沉默,“呐,”跡部突然開口,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脖頸上,“本大爺總有一種你要消失了的錯覺。”跡部拉開我們的距離,額頭低著我的額頭,“告訴本大爺,你絕對不會離開。”

跡部,你眼中閃現的,是祈求麼。別開玩笑了,那麼驕傲的跡部,那麼自信的跡部,才不要有這樣的眼神呢。

我兩手覆上跡部的臉頰,拉下他的頭,吻了上去。

呐,跡部,你隻要站在頂點,君臨天下就好了啊。

呐,跡部,我真的,好愛你。

原諒我,跡部。

和宿結束後,我搬出了我那間小小的公寓,什麼也沒帶走,我想留下,屬於我的回憶。我告訴他們,全國大賽我不能陪他們一起了;我告訴他們,大阪老家有一些事情需要我處理。我搬回日吉家,封鎖了自己全部的消息,也封鎖了自己所有的聯係方式。

每天坐在回廊的地板上,看著外麵明亮到耀眼的陽光,發呆。

我想,我是很平靜的。就像是一個被宣判了死刑的人,安靜的等待著行刑的時刻。

聽說,冰帝還是敗了,打入四強,敗在立海大手中。

聽說,奈奈子的情緒,還是一直很不穩定。

聽說,小金來到東京沒看

40、離開 ...

到我,不停的跟日吉追問我的情況。

聽說,。。。。。。

日吉偶爾會到我的住處,站在回廊的另一邊,遠遠的告訴我這些事情。夏休已經過去了,9月份開學的時候,我辦了休學手續,不想,也不能去麵對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