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恩,本大爺的兒子可不是你的玩具!”在跡部老爺子第N次蹂躪小豆丁臉蛋的時候,跡部終於忍無可忍的開口。
“咳咳!”跡部老爺子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將小豆丁交給身邊的保姆,“那可是本太爺的重孫子!”囧,您已經自動升級為太爺了麼。跡部努力的忍住額頭的青筋,跡部老爺子繼續說:“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吧。美國那邊的事情也早已經處理完全了。”
不走了麼,誰知道呢。日本啊,似乎沒有什麼值得我留戀的呢。身邊的跡部察覺我的
46、救贖 ...
低落,輕輕捏住我的手。
謝謝,景吾。
“景吾,”黑暗中,我摟著身邊的跡部,“你說,如果向日知道我回來了。。。”不安,彷徨,我緊緊摟住身邊的跡部。
16歲那年的事情,仿佛是一個詛咒,一直在我麵前徘徊,纏繞。4年來,我不敢跟日本的任何人取得聯係,跡部也從來不在我麵前提起日本的人或事情。我又變成了一個蝸牛,卷縮在自己變得更加堅硬的殼子裏。唯一的支撐,跡部,還有我們的兒子。
“不要想太多。”跡部更加的摟緊我,“有本大爺在呢。”
跡部的話讓我慢慢的平複下來。將頭埋在他懷中,汲取著屬於我的溫暖。
呐,景吾。有你在,真好。
不管再怎麼害怕,再怎麼逃避,10月4日這天,仍然準時的來臨了。
當我抱著小豆丁,和跡部一起出場的時候,很多人開始竊竊私語。畢竟大家聽說過很多跡部在外有兒子的傳聞,而且4年前的那件事情,鬧的也是很大的。現在我和跡部這樣公然的出現在公眾場合,自然會有很多爭議。
很多熟悉的麵孔呢。白石、忍足、觀月、幸村、柳生、手塚、不二。。。還有,向日。向日似乎也成熟了不少呢,不像以前那樣活潑的感覺了。是,我的錯。
跡部從我手中接過小豆丁,帶著我向場中的人一一介紹。
似乎一切都沒有改變,又似乎什麼都不一樣了。
我抱著小豆丁和白石,觀月站在一起說話。跡部和忍足,不知道在和向日說著什麼。
“嗯哼哼,4年沒見,你竟然連拖油瓶都有了。”觀月依然是一副欠扁的表情,說著欠扁的話。
“我也沒想到,4年沒見,我們驕傲的觀月SAMA,竟然還是單身。”說我可愛的兒子是拖油瓶,不可原諒。
“哼!”被說中心事的觀月惱羞成怒,不搭理我,視線轉移到在我懷裏吃手指的小豆丁身上,好像發現什麼新奇好玩的玩具一樣,“來,叫叔叔。”觀月對著我懷裏的小豆丁說。
你才叫叔叔,你們全家都叫叔叔!你見過4個月大的孩子,能叫叔叔的麼!你沒有知識,起碼有點常識好不好!
“這麼大的孩子,應該還不會說話。”白石也好奇的盯著我懷裏的小豆丁,開口說,“大概要1歲的時候,才會叫簡單的爸爸、媽媽。”白石,你是育兒專家麼。
我滿頭黑線的看著觀月好奇的研究寶寶的樣子。
不過,看了看白石,又看了眼逗弄小豆丁的觀月。至少,朋友,還是沒有任何改變的啊。真好。
“啊恩,在說什麼呢。”跡部走過來,接過看到他走近,就不停往他方向伸手要抱抱的小豆丁,“向日有東西要給你。”
東西?奈奈子留給我的信
46、救贖 ...
麼。呆呆的跟在跡部身後,我不知道要如何麵對奈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