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麵前。”小兔子兩隻手掌一拍，開心地笑起來。
“那你都夢見些什麼了？”釋心看似不在意地問。
小兔子咬著嘴唇想了想，“嗯，好象是我在給她講故事，講我主人的故事。但是每次一講到斷刀死了的時候，我就醒了。”她懊惱地皺起眉頭。
我靜靜地看著她。
小兔子，原來你是因為斷刀才記得我的。
因為喜歡斷刀，所以才記得所有跟他有關的東西吧。
我走到小兔子麵前，輕輕地笑起來。“小兔子，小白是我的孿生妹妹，她叫我把這把刀轉 交給你們。”
“這樣子嗎？”小兔子詫異地看著我，“那你們兩姐妹長得很像呢。”
“小白為什麼自己不來呢？”她又問我。
“死了。”
…………
小兔子震驚地掩住嘴，“對不起。”她囁嚅著。
“無所謂了。”我冷冷地說，“這把刀，你們到底打算怎樣處置？”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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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娥走上前。“姑娘，請問這把刀，可以給我嗎？我已尋找它好幾千年。不管你要什麼，我都願意跟你交換。”
她的聲音微微顫唞，眼中竟似有了淚水。
我惻然。
曾聽小兔子提起，嫦娥與後羿約定，隻有她嫁給後羿，後羿便不得傷害斷刀。所以那次在宮中，她才會那麼決絕與斷刀分手。
相愛的人往往不能相擁，就好象是被詛咒過的宿命一般。
我提起手中的小黑。“拿去吧，我想它是不會傷害你的。”
嫦娥伸出手，慢慢地，慢慢地握住了小黑。
刀身的顏色都似乎變了。
變淡。
嫦娥的眼淚掉了下來。“斷刀，斷刀……”
她撫摸著刀身，喃喃道，“對不起，斷刀。”
小兔子輕輕拍著她的背，抬起頭對我道，“謝謝你了。”她又低下頭，自言自語，“還差一枝箭，主人流落在人間的兵器就被我們收齊了。”
“斷刀還有箭流落在人間？”我有點好奇。
“嗯。”小兔子點點頭，“當年主人為後羿打造了十二去追日箭，射下十一個日曜，可是後來在檢查日曜的屍體時，卻發現少了一個日曜，連同日曜上的那枝追日箭也不見蹤影。”
“我尋找了好幾千後，無意聽得一個傳說，說當初被射下的十一個日曜裏，有一個日曜被撞進了靈鷲山上的五色石中，可是我把整個靈鷲山翻了個遍，都沒找到任何五色石。”
釋心的臉色微微變了。
他問了一個問題。
一個看似不相關的問題。
他問小兔子，那個神秘消失的日曜是哪一個生肖。
小兔子想了一想，搖搖頭。“記不清了，好象是猴吧。”
釋心的臉色變得更厲害。
我看著釋心，心中突然有一種不安的感覺，而這種不安，又似乎和悟空有關。
這時小兔子卻一聲驚叫，“嫦娥姐姐，你要幹什麼？不可以！”
我們愕然回頭，隻見一道黑色如驚電般滑過。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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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聽說月宮上有一棵桂樹，你去告訴嫦娥，等到桂樹開花的時候，我就回來找她。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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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樹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