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著臉問道:“怎麼,你剛剛以身相許換了老爺子的名聲,現在又要以身相許來換韓奕瑋的自由?”
安安震驚的望著他,顫著聲開口:“你你……你怎麼知道的?”
果然,許墨陽輕哼一聲,臉色愈來愈冷,聲線透著股怒意,“陳安安,你是不是存在感太強?要我放了他行,給我一個理由!”
安安俯身看著眼前這個板著臉生著悶氣的男人,失笑,聲音卻哽咽的緊:“存在感太強?許墨陽,我有時候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存在的,小時候,媽媽那麼輕易的就著爸爸去了,丟了我一下個人,我在想,就算爸爸沒了,我還有媽媽,我跟媽媽相依為命,以後我來照顧媽媽,可是你知道麼,媽媽根本不稀罕我的照顧,她就跟爸爸走了,那時候我就在想,我是多不討媽媽的喜歡呢?她割破動脈躺在血泊的時候有沒有那麼一些些想起我?……”
許墨陽被她哽咽的嗓音,一連串的反問弄的慌了神,尷尬的咳了一聲,伸手又一把將安安攬進懷裏牢牢鎖住,肌膚相接的撞擊讓他的傷口撕扯的有些生疼,他咬著牙強忍著,啞著嗓子道:“對不起……”卻也不知該說什麼好,就那麼靜靜的擁著她。
安安突然很享受此刻兩人之間的靜謐,閉著眼安穩的靠在他懷裏,輕輕開口:“我說這些不是要博取你的同情,我隻是覺得你說我存在感太強真的很冤枉,之前之所以答應韓奕瑋是因為聽你們說老爺子的事情挺嚴重你又住院了,這事兒怎麼也是因我而起,我這個肇事者總不成什麼都不做吧。”
許墨陽聽著她軟軟的嗓子在他耳邊娓娓道來,他想這一定是他人生最美好的時候。不由的心裏又是一疼,就是在這樣一個歲月靜好的夜晚,他說出那句在腦子裏盤旋了幾個月的話,:“安安,我們複婚吧。”
安安身子一僵,眼裏閃過一絲她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幸福,悶悶的埋在他的脖子裏,不言。
半晌後,許墨陽見懷裏的人沒有答複,又緊了緊箍著她的雙手,說道:“我能檔在她前麵那是因為我怕你傷了她,我們這輩子欠她的都換不清了,還有你可知道搶特警的槍,又開槍傷人這罪名你逃得掉麼?……”
“搶小五槍的是你,不是我,而且,我開槍我可以保證我傷不了她,誰讓你個二缺自己趕著往上送死。”
許墨陽聞言,眼裏閃過一絲驚豔:“你學過射擊?”
安安笑道:“恩,會一點。”
某人也是不久後才知道,安安說的會一點是多大一點,某一年,他陪安安回陳文梅家過年的時候,當他看到安安房間裏琳琅滿目的槍時,瞬間有一種走錯進小五媳婦兒房間的感覺。
隨後,安安又猛然想起,說道:“把股份還給周善水吧,我用不著。”
許墨陽笑著撫了撫懷裏的人兒,你當然用不著,啞著嗓子道:“恩,這是在暗示我你答應了麼?……”
☆、47 獨家發表
安安的笑容稍滯了滯,將腦袋更深的埋進他懷裏,呼吸的熱氣噴灑在他的傷口上,將他撩撥的傷口處竟開始微微泛癢,隨即聽到悶悶的聲音從底下傳出:“會不會太便宜你了?……”
許墨陽心裏一緊,順手又撫了撫她的臉頰,眉頭微微皺起,聲音低沉的竟透著一絲危險:“你想耍賴?”
安安從他懷裏抬起頭,清澈的雙眸望著床上鐵青著臉的男人,不由的失笑,隨後又一板一眼的說道:“耍、賴、你、怎、麼、樣?”
許墨陽看著她笑意橫生,明眸皓齒的樣子,心裏泛起絲絲暖意,看著她的目光也漸漸變的溫柔,調侃著抬起她的小臉,語氣意味深長:“怎麼樣?我當然有辦法治到你求饒不耍賴為之咯。”眼裏的笑看的安安心裏直發寒,腦中瞬間一道靈光閃過,安安羞紅了臉頰,瞠目結舌道:“你你你……你你你……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