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元宵同時心頭一顫,前者是猜測得到證實,“他”的確身上有特殊情況;而後者……元宵表情變得古怪,手,也悄悄從步天胳膊上縮了回去。
步天沒在意元宵的小動作,他心裏驚濤駭浪,麵上卻不露分毫,隻道:“我不是同性戀。”起碼目前不是。
“不是?”男人聽到這話笑的更諷刺,“步天,你不是同性戀,和我交往三個月的是鬼嗎?”
步天眉心一跳,不詳的預感再次得到印證。
“步天,你是步家人,你猜,如果你身上再多一條同性戀醜聞,你有臉回去步家嗎?步家人還會接受呃……”男人的話音戛然而止,他被步天一拳打飛,摔出去三米多遠。
“你……”男人顯然沒想到步天會一言不合就動手,而且這一拳幾乎不留力,打得他眼冒金星,口鼻流血。
步天半蹲下-身,單手揪著他的衣領提起,仿佛提的不是一個大男人,而是一隻雞仔。
“我厭惡威脅,想曝光隨你,步家的事,輪不到你議論。”他眸色冰冷,聲音也如寒冬的霜雪。
男人被他的眼神鎮住,一時間竟沒能反應過來,眼前的步天太陌生,陌生到他幾乎懷疑麵前站的是一個陌生人。
步天說完鬆開手,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用同樣的語氣口吻說:“還有,我不喜歡男人。”
本來男人還有些呆滯的表情卻因為這一句而又再次生動起來,他從地上爬起來,抹去嘴角的血,視線穿過他再度落到站在門裏的元宵身上。
元宵頓覺如被餓狼盯上,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
“因為他?”男人的視線沒如先前那般惡毒,但眼底的惡意一覽無遺,再轉回步天臉上時已將惡意收起,他用拇指揩去嘴角的血,麵無表情對步天道:“步天,我不強求你在下麵,分手我也能接受,但是,我無法接受你這麼快就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我不是,我和步先生不是那種關係……”元宵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慌忙想要澄清,但他腳受傷,走路一瘸一拐,看在男人眼裏,顯然是那什麼事的後遺症。
男人麵色冰冷,深深的望著他,似乎要將他的長相記入腦海深處施以報複。
步天往旁邊挪了半步,擋住男人的視線。
“你護著他?”男人危險的眯起眼。
步天道:“我再說一次,我不喜歡男人,你想做什麼是你的自由,但如果你觸到我的底線,我不會對你客氣。”
聞言男人非但沒不悅,反而再次笑了,笑意卻不達眼底,他注視著步天,一字一字緩慢道:“你要對我怎麼不客氣,我拭目以待。”略停頓了兩秒,他又偏了偏頭往步天身後看一眼,繼續說:“在我沒有允許你發展新的感情之前,任何和你有過親密接觸,無論是滿如風,還是你現在家裏的這個,你最好都看好了,否則……”後麵未盡之意他相信步天心知肚明。
撂下這一句,男人轉身,沒有進電梯,而是用密碼開了劉民傑暫住的公寓門。
步天眯起眼,盯著那扇高端定製門半分鍾,隨後轉身,對上滿臉一言難盡的元宵。
元宵神情複雜的看著他,好半晌,慢吞吞的說:“那個,步先生,我看,我還是不打攪您休息了,再見。”說罷,提著他的破帆布包就欲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天哥:我沒你這個弟弟。
湯圓:弟弟不成,媳婦湊合不?
天哥:……可以試試。
記住這個“前男友”,鹹魚努力做到每次他出場都被揍[微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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