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雷一聽心中大驚,竟不由得擔心起小月的安危來,小橋是後山到村子的必經之路,如果她晚上要是再來偷雞,那可就危險了!
“為什麼非要用電?私扯電網是違法的啊?再說了,萬一不是野狗,是小偷幹的,那不是把人電死了?”
王雷說完,母親笑道,“又胡說,哪有小偷偷了雞往橋下扔的?”
晚上,王雷吃完飯之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眼睛一閉就看到小月血淋淋的站在自己麵前,隻能在心中暗暗祈禱銅環能把它鎮住。
可恐懼終究還是抵擋不住瞌睡,在躺了幾個小時之後,王雷還是沉沉睡了過去。
……
“快點!別讓它跑了,抓住它!”
隨著一聲大喝,王雷被窗外的喧囂吵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透過窗戶,看到外麵有火光閃爍。
緊接著,一陣狗叫聲響起,王雷聽到咣當一聲,黑暗中隱約看到一個紅色的身影從窗戶跳了進來。
王雷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紅光閃過,紅色的身影突然消失,接著一個硬物掉落到自己的床上。
與此同時,外麵有人啪啪拍門,“開門!開門!”
王雷打開燈,撿起掉在床上的銅環,這時父母房間的燈也亮了起來。
“誰啊?怎麼啦?”
“我,小亮,快開門!剛才有個野狗進你家了!”
王忠披了件衣服,將門打開,看到門口站著四五個年輕人,一人手裏拿著一根棍子,為首的正是李天福的兒子李小鬆。
一看到王忠把門打開,李小鬆帶著幾個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便開始拿著強光手電在院子裏照起來,嘴裏還嘟囔道,“媽的,二百二的電壓竟然沒把它電死,真是命硬!”
在搜了一圈無果之後,李小鬆轉身問其他幾個人,“你們到底看沒看清?是不是進他家了?”
看到幾個人點頭,李小鬆又說道,“繼續給我搜!”
“亮哥,後麵有個羊圈!”
“過去看看!”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就看到李小鬆騰地一下跳了過去,不過剛邁出一步,就被一個人堵住去路。
“你幹什麼?”李小鬆愣了一下,質問道。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
說話的人正是王雷,他雖然沒有學過法律,但是也知道,在沒有得到允許的情況下私闖民宅是絕對不行的!
李小鬆顯然沒想到王雷敢跟他這麼說話,揮了揮手中的棍子,“你給我讓開!”
這個李小鬆跟他爹李天福完全一個德行,不過王雷連他爹敢惹更別說他了,於是笑了笑,“怎麼著?還想打我不成?”
“我打你又……”李小鬆剛舉起棍子,就聽到耳邊傳來哧啦哧啦的聲音,側身一看,王忠牽著的大黃狗撲了過來,嚇得他和其他幾個人拔腿就往門外跑,邊跑還邊喊“王雷,你小子有種!給我等著!”
不到兩天時間,將李天福父子二人全得罪了,王雷也有些後怕,不是因為自己,而是擔心家裏人會不會遭到報複。
王忠可能看出了王雷的擔心,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回屋睡覺吧,沒事,爹年輕的比你還狂!”
聽到這句話,王雷感覺心裏暖暖的,父親雖然沒啥文化,卻教會了自己人活著要有骨氣,這也正是自己身上最珍貴的東西。
回到房間,王雷一打開房門就看到床上躺著一個女人,不用說了,這人正是小月。
此時的小月雙眼微閉,氣息奄奄,麵無血色,身體看起來非常的虛弱,王雷見狀忙倒了一杯熱水端到他的麵前。可剛放下熱水,就看到小月突然起身,抱起自己的胳膊就開始吸了起來!
王雷一看形勢不對,連忙往後縮,可小月的力氣大的驚人,任憑王雷使出吃奶的力氣也不能動彈分毫,無奈之下,王雷隻得強忍著疼痛,齜著牙咧著嘴,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血被一點一點的吸進小月的嘴裏。
好在小月隻吸了一分鍾左右就停了下來,不過這也足夠王雷喝一壺了,他隻覺得一陣眩暈,好似天旋地轉,也顧不上男女之嫌,順勢倒在了床上。
……
早上,王雷朦朦朧朧中,隻覺肚子被壓的難受,低頭一看,橫在自己肚子上的,竟然一條修長的大腿。再一側身,枕邊躺著的是一個絕色美人,長長的睫毛,挺翹的鼻頭,精巧的耳朵,小小的嘴巴不時的吧嗒吧嗒,睡得甚是香甜。
王雷從未如此近距離的看過一個女人,更不要說是這種極品,隨著一陣陣清香沁入心脾,王雷的心髒不由得頓時撲通撲通狂跳起來,糾結著現在要不要叫醒她。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聲音。
“雷雷,起來吃飯啦!”
王雷聞言,連忙應道,“啊,知道了!”
說完,當王雷再側身看的時候,那張絕美的臉已經睜開了大眼睛,開口便問“你怎麼會睡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