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強調如果收茶遇到了什麼困難就隻管說,自己怎麼說也是你表姐。

表姐的那句“聽家裏說”八成就是聽得霍三或者他的老掌櫃說的。無奈笑笑,官府是不可能吃飽了沒事兒幹花這麼大力氣來管這些閑事的。剩下的就是大財主和黑到了。

霍君則微微打了個哈欠看了看窗外,月色清輝,殘雲朵朵。揉揉眼睛,打開門出去微微活動一下。

“吱呀”一聲,將門打開。霍君則剛剛邁出一隻腳,全身上下立即動彈不得,啞穴也被點了上。隻能在心底默默呼喚——媳婦兒,救命啊!!!

連暗算自己人的影子都沒瞧見,霍君則隻覺得自己眼前漸漸模糊,意識也漸漸消失了……

香味,一股濃鬱的香味充斥著自己的嗅覺。

“公子,公子?”

這個聲音好耳生,霍君則努力睜開眼睛,卻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色愣住——好一幅活色活香的美人圖。

美人掩麵而笑:“公子,你盯著奴家好不自在。”

“我隻是想告訴你,蘭花香不應該同玫瑰香混在一起。”說著,霍君則毫不客氣的打了個噴嚏。

美人楞了楞立刻回過神來,坐在床邊:“沒想到,公子也是個憐香~惜玉的。”說著就想往霍君則身上靠,霍君則也就那樣讓她靠著。

“小美人,這裏到底是哪裏,我是怎麼來的?”

美人笑的發膩,眼神流轉:“公子,可不是你昨晚親自點的奴家麼?”

昨晚,還、還親自?

見霍君則不說話,美人繼續道:“公子,昨晚你可真是……”臉突然紅了下來,順便埋進了霍君則的懷裏。

霍君則將她從懷中拉了出來,柔聲道:“那我們要不要再來一次?”

美人有些吃驚,連連點頭。她認得眼前之人,那日在茶樓鬥茶的時候,她曾聽見有人叫他霍君則。每年來樂水購茶的大商戶,姐妹們可都是熟記於心啊。這個霍君則,據說還是家族裏的獨子,若是傍上了這樣一個金主,那自己以後的日子……

美人立刻素手附上霍君則的腰帶,卻被霍君則輕輕按上了手:“我們要不要玩點別的?”

玩點別的?這個霍大少居然也懂得閨房情趣?

美人含笑:“奴家都依你的。”

霍君則將她放在一邊,自己下了床,坐到桌子旁邊。床上美人有些不解:“公子?”

霍君則帶著一副壞笑,令那美人再次蕩漾了心扉。

卻聽得一個冷冷的聲音:“這房裏可有繩子,鞭子?”

美人一愣,剛才還柔情似水的霍大少怎麼突然間,想了想也起了身緩步走到他身邊:“公子要那些東西作甚?”

霍君則看著她:“這樣才有意思嘛,莫非你不肯?”

美人咽了咽口水,她的確有點怕。

“我家普通婢女都不怕,你怕?”霍君則冷冷的看著眼前之人:“原來你所說的都依著我,是假話?”

“不不不不……”美人連連擺手,想了想咬咬牙,為了銀子她豁出去了!不一會兒,還真得將皮鞭,繩索拿了回來。

就看見霍君則慢理絲條的將香粉灑在了皮鞭上。

“公、公子,你這是作甚?”

霍君則柔柔笑著:“等下這香粉隨著長鞭揮入你的血肉內,這樣子日後不必再擦香粉,你也能渾身香香的,而這繩索……”

清早的香豔閣很是安靜,一直悄悄坐在門外房梁上的人,忽然看見一個人影呼的一聲從自己眼皮下麵竄了過去,差點還撞上了柱子。剛覺得納悶,就聽房內之人喊道:“姑娘慢走!師太,別藏了。”

靜滅癟癟嘴,從房梁處跳下。拍拍身上灰塵,剛走進屋子就見著霍君則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