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不說話,忽的身形暴起,迎著裴逸縱劈的刀勢揮卷衣袖。

驀地,一切如靜止般定住。

尖利的刀鋒被師父死死握在手中,半分動彈不得。

裴逸一眼瞥見師父鼓脹欲裂的袖口,驚駭至極點:“顧牽機!你寧可強行溢出內力也要置我於死地嗎!”

師父漠然抬眼,神情疏冷。

我以為他要說什麼,但他隻是極為冷淡了哼了一聲。須臾,一股強大的氣勁從他的掌下迸發,刀身瞬間碎裂成無數流矢,貫穿了裴逸的身體。

裴逸瞪大了眼睛,驀地噴出一口血霧。

師父不由側過臉回避,未看清裴逸拚死拍過來的一掌,被他打的直直後跌了出去。

“師父!”我欲衝過去扶他,卻看到裴逸猶自掙紮著想去撿地上的半截刀片,“讓裴中宣給你收屍吧!”我怒罵著將手裏的長劍送進他的身體。

我回過頭,幾步外,師父側臥在地,雙目微闔,似睡著般安定。

“師父?”我走過去,慢慢蹲□。

他沒有睜眼。

我緩緩伸出手,顫了半天,才鼓起勇氣綰起他耳畔垂落的墨發,露出的青線已深深的沒入耳後,看上去像畫卷上一條不小心走筆的勾勒。

我知道他會很快醒來的。‖思‖兔‖網‖

隻是醒來後,他就再也沒有心了。

狂烈的風吹過平原,天上的雲越積越多,原本微亮了些的天光又再次黯淡了下去。

最後看了眼師父蒼白的臉,我舉起手,拔下了發簪。

作者有話要說:窩一直在想,如果網絡版結局止步於此,窩會不會徜徉在唾沫的海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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