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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輸了?

雖然我是提倡人人平等的,但是,識時務者為俊傑,我還是低眉順目地應了一聲:“奴婢在。”令我好奇的是,這個名字是在初見郎氏的時候現編的,他又怎麼會知道。

他又說:“九哥前幾天還問了你。”

“煩爺惦記了。”我仍舊一副小媳婦模樣,乖巧得不得了。難得那個變態還記得我,雖然我更希望他忘了我。

十阿哥也沒再跟我繼續說下去,吩咐了幾句,便去歇著了。他走後,我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收拾了茶具,也歪歪倒倒地回去歇著了。

回房的時候,蘭兒已經睡熟了,我勉強打起精神洗漱了一番,將繡鞋一蹬,就趴在床上睡著了。

由於平日比較閑,我也沒有早起的概念,正睡得迷迷糊糊,卻被人推醒了,我微微睜眼,原來是蘭兒,便一把拍開了她的手,嘟囔道:“姐姐,你知不知道我昨天幾點睡的啊?”果真是睡迷糊了,連幾點都給說出來了。

“管你幾時睡的,你趕緊收拾了起來,主子要見你。”她毫不留情地打在我屁股上,下手之狠毒,我尖叫一聲,立刻清醒過來,不是因為挨了打,而是因為她那句“主子要見你”。

“為什麼啊?我做錯事兒了麼?”郎氏向來就彪悍,近日又有些不得寵,我怕她一個城門失火,我這條小池魚就得跟著玩兒完。

蘭兒一邊將我躺在門邊的鞋拾回來,一邊說:“我怎麼知道,你快些收拾,待會兒等急了才有你好看。”我也是被嚇著了,手忙腳亂地梳洗打扮,竟然比在警校讀書那會兒起床的速度還快。

整個過程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此時,我已經在堂下行完了跪安,雖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我已經確定,絕對不是好事。

No.2

“若萌啊。”她端起一盞茶,比劃著,也不喝,好半天才有了下文:“聽說你昨個兒去書房服侍爺了。”

“回主子,奴婢昨晚頂了紫玉姐姐的活兒,在書房侍奉茶水。”她怎麼突然響起這一茬了?

“隻是侍奉茶水麼?”她輕輕一笑,笑得我冷汗直冒,“不知道有沒有侍奉爺寬衣解帶呀?”

寬衣解帶?不用想也知道,這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扇陰風點鬼火,話至此,我倒不慌不亂了,隻看著郎氏道:“回主子,隻是侍奉茶水。”我想,我的眼神應該足夠真誠了吧。

“是麼?”她懶懶地說,神情卻突然陰冷了起來。

看來我的表達能力還很欠缺啊,隻得說:“若主子還是不信,可叫誣陷奴婢的人出來當麵對質。”

“你何以說有人誣陷你呢?萬一,是我親自看見的呢。”她又恢複了那種慵懶柔媚的神色,我暗暗舒了口氣,想必她也不是很相信那個人。

“奴婢沒做過,所以斷不可能是主子親眼所見,那就隻有心懷不軌的人妄圖陷害奴婢了。”

她放下手中的茶盞,冷哼一聲:“你倒是明白的很。”隨即又道:“不過,我總是要提點一下你們這些小丫頭,是烏鴉,就不要妄圖攀上高枝兒作鳳凰。”

“奴婢謹記主子教誨。”我俯首行禮,卻在下麵暗自翻了個白眼——你這也算得上高枝兒,要攀我也是攀雍正,那才是比國企還國企的金飯碗。

她似乎也不想再多說,不耐煩地揮手說:“下去吧。”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說雍正,雍正到。

兩個月前隨康熙一起出塞的阿哥們已經回了京城,據說這次巡遊,基本所有的阿哥都去了,所以回來以後,他們決定要在一塊兒聚聚。

本來選在九阿哥胤禟府上,好像是九福晉最近身子不太好,就改到了十阿哥府上,眾位阿哥一起駕到,連我這個閑人也跟著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