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段(1 / 3)

後,我滿足地靠在躺椅上,胤祥說我像隻懶貓。

我突然想起進宮之前還在裝修的院子,就問他:“我的院子修好沒?”

“早修好了,家具是爺親自去挑的。”他答得好不得意,我一聽便來了精神說:“改天我們去看看吧。”

“就明個兒吧,這次皇阿瑪給我放了三天假。”他過來坐在我身旁,虛抱著我說。

“才三天?”我差點沒跳起來,他倒覺得已經放得夠長了。

夜裏,我不想讓少兒不宜的戲碼再次上演,洗漱一番後,便迅速翻身朝裏,開始裝睡。哪知我有張良計,他有過牆梯,他根本就不管我是不是在睡覺,那溫暖的大手就撫了上來,遊走於我的背脊,順帶還解開了肚兜的帶子。我秉持著演員的高尚精神,一動不動地側臥在那,不料那雙手卻越發膽大了,從背後慢慢移到了胸`前,怎麼說呢,我好歹也是個女人,這一來二去的,不禁有些情迷意亂了.

到最後,我隻得聽之任之,整個晚上,胤祥都埋首在我頸間不辭辛勞地耕耘著,我也累得酣暢淋漓。

也不知是不是憋得太久,他一直折騰到天亮才開恩讓我睡去,這一睡,就睡到了午時,所以直到下午我們才動身去別院。

五月的院子,鬱鬱蔥蔥,姹紫嫣紅,從牆外就能看見裏麵藏不住的生機。門口的護衛見了我和胤祥,立刻邁出左腿,屈跪右腿道:“給爺和福晉請安。”

我樂嗬嗬地一笑,挽著他走了進去,院牆和房屋都重新修葺過,不複往日的頹敗,琉璃瓦片在金色的陽光熠熠生輝,朱漆欄杆映著雪白的牆顯得格外鮮豔,荷塘裏盛開著或粉或白的蓮花,亭亭淨植,隨風而合。

看著荷間簇擁著的那一道木質的走道,我不禁低呼:“倒真的架起了座小橋。”

“要不要上去走走看?”胤祥提議。

“嗯。”我被他牽著,踏上了那蜿蜒的走道,那大朵的荷花肆意地綻放在腳邊,近得隻需輕輕一挪,就可以觸到它的花心。

傍晚,在我的強烈要求下,胤祥帶我爬上了屋頂,夏日的星空,格外炫目,美得不可方物。我將腦袋枕在他的腿上,仰望著夜空中的璀璨,任一股叫做幸福的感覺慢慢占領全身。

也許是這夜太美,他情不自禁地俯身,在我的眉心落下一吻,喃喃喚了一聲“若萌”,我不忍打破這種氣氛,閉著眼睛,沒有應聲。

三天很快就過去了,在我哀歎蜜月苦短的時候,胤祥已經忙碌了起來。不過,他盡量每日都陪我用晚膳——至於早上,他走的時候我一般都還在睡。也不知道他精神怎麼如此的好,“忙活”了大半夜,第二天都還不帶困的。

那天我正在亭子裏乘涼,不想這個平時不忙到二更天不歇息的人卻尋了來,他拿過我手中有氣無力的扇子,替我扇了起來。嚇得旁邊的暮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急道:“爺,讓奴婢來吧。”其實原本就是她在替我扇扇子,但我瞧見她熱得連衣服都汗濕了大半,便沒再好意思繼續迫害她,找了個借口自己扇了起來。

而胤祥仍繼續給我打著扇子,並沒有說話。暮紫是我從娘家帶來的陪嫁丫鬟,不過十一歲的年紀,膽子又小,竟然當場嚇哭了,我忙笑著安慰說:“沒事兒,你先下去吧。”

她這才抽啼告退。

我拍了拍胤祥的手說:“堂堂一個皇子,卻來嚇唬一個小姑娘。”

他倒是理直氣壯地回嘴說:“那把你累著了怎麼辦?”

“不就是扇個扇子麼,十三爺的福晉可不是紙糊的。”

他討了個沒趣,隻岔開話題道:“挑丫頭也不挑個機靈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