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藥,勸我在他清醒時跟他說說,讓他下手輕點。
我無所謂的一笑道:“比以前好多啦,以前他還會抽我呢,現在隻是上,雖然凶了點,但相比以前也算是個進步吧。”
小陶眼眸中有些晦澀,許是心疼我,但我卻越來越無所謂。
我每天堅持會找些書籍來看,做著筆記,也找來了許多證券書來看,受益不少,學習了很多,我曾經覺得這些枯燥無趣,如今不知是不是長大許多,讀起來卻也津津有味。
但是即使是從早學習到晚,總還是會有空下來的時間,他偶爾來我這裏一趟,我便把自己在證券書上看到的不懂得東西,或者是在財經報上讀到不懂得地方一一詢問他。
他意外的看了我一眼:“怎麼還在堅持看這種東西?”
我挑眉,一副不服輸的模樣:“你以為我說的努力學習,隻是說說而已嗎?”
他挑住我的臉道:“也好,打發打發時間,未嚐不可。”
他唇邊溢出一絲饒有興趣地笑,許是那天心情不錯,他一一為我解了惑。
我笑了一聲,看他神情不錯,問他有什麼好事發生。
他不語,但眼眸中的算計之意卻愈發變濃,我猜測,肯定他在工作上又大賺了一筆,或者是簽了個大單子,隻有這等時候,他才會很有耐心。
就這麼無比平靜的過了兩個月,我總覺得會有大風暴將要來臨,畢竟自我在他身邊待著之後,從來沒有這麼平靜過。
我預感將會有一場大風暴來臨。
不過我覺得這些天我和蘇禦南的表麵關係確實是緩和了不少,就連那晚小陶也偷偷跟我說,她覺得蘇禦南待我不錯。
我問他為什麼,她說不知道,就是感覺,先生對您比以前好了,您看,您現在身上都沒添新傷了不是嗎?
我淡笑,若有所思的望著窗外,沒有說話。
蘇禦南的心理,我多少摸得透一點點。
他強大卻也偏執,商場上附和他吹捧他的人多,可這也不能掩蓋住他骨子裏隱隱的孤獨,其實若他對我如小時候那般,不用太好,就如小時候那般關照我,我是很願意走近他,來試著去溫暖他那顆心的。
而且其實他怕我走的,他怕我真的背叛他,他不容許自己的女人作出這種事情,於麵子,於心裏,都過不去。
所以他懲罰我,狠狠的懲罰我。
但因為對我有那麼一點感情,所以他懲罰我完了後,又會有愧疚感。
如此循環,好像永遠陷入沼澤,都出不來。
在開春的第一天,梁鈞臣給我發過一條短信。
他問:你還好嗎?
我盯著手機屏幕看了許久,才回了他一句:還好。
他又問:“見一麵?”
我盯著手機屏幕,想了很久,最終把這三條短信給刪掉,沒有選擇回他,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般。
那天蘇禦南正好在傍晚回來了,帶回來一條禮服,讓我打扮一下陪他出席一個牌局,不知為何,我本能排斥。
數不清被他囚禁後,多久沒出門,我這些日子甚至吃胖了些,他見我一臉不情願,以為我耍小性子了,拍了拍我的臉道:“最近長胖了啊,脾氣也見長,這可不行,你得給我控製飲食,以後減一公斤給你發一千塊,我還不限製你自由了,準你周末出去購物,怎麼樣?”
他捧住我的臉,用他的額頭抵著我的,給我傳遞了他的溫度。
我不為所動,甚至還是一臉不悅。
我總是板起臉,他本就耐心不足,很快被我惹得不快,他捏起我的下頷道:“最近是怎麼回事?我這幾日公事忙,不陪你,鬧脾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