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段(2 / 3)

地下室本就比較陰森,但好在這是夏天,所以才緩解了不少。

蘇禦南把我送到鄧家後,沒有跟我再說任何話,便離開了鄧家,他最後看了我一眼,便沒有再說話。

然後便就好像把我的生死都交給鄧家來處置了一般。

我在地下室裏等了很久,這裏空空曠曠的,什麼也沒有,隻有高處的一個小窗子,能判斷白天黑夜,其餘的四周都封閉的死死的。

像極了監獄。

我站了很久腿開始發軟,便坐到了潮濕的地板上,說是審問,說是澄清,但是我在這裏等了許久都沒有等來鄧母,也沒有見到那些目擊證人。

從白天等到黑夜,等到肚子咕咕叫了,無人問津,我開始奇怪,但天色開始暗了一點的時候,我才開始真的害怕。

裏麵沒有燈,黑漆漆的,我的手機也沒有信號,隻能用著最後一點電,來開著手電筒,看到些許光亮我才不那麼害怕。

那晚鄧家沒有給我送飯,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睡過去了,第二天醒來時,看到外麵天已經亮了。

麵前有一碟子飯菜,不算特別好,但還是熱乎新鮮的,我皺了皺眉,還是把食物吃了。

並無大礙,我也不怕鄧家下毒什麼的,我知道她們不敢。

鄧家就這樣,每天給我送兩頓飯,不多不少,而我手機也早就沒電,就連我想和梁鈞臣發條短信,都顯得無比困難。

而他們說的審問根本就沒有進行,好像這一刻,我並不是一個嫌疑者,而已經最大至極,我才突然意識到,鄧家可能在騙人。

鄧家已經認定我就是凶手,冒著跟蘇禦南撕破臉皮的風險,打著‘審問’的幌子,可能就是想關我幾天,讓我吃點苦頭。

我意識到這一點後,想著開始逃跑。

因為蘇禦南不可能來救我,這一關我也不知道他們家要關多久。

我在地下室待了三天,自從第一天吃了那食物,讓我發現自己很想睡時,我便再也沒動過鄧家給的食物,我不知道她們打算做什麼,甚至腦子裏許多綁架,趁我不備把我拿去賣了的情節也一幕幕的掠過我的腦海。

可是每次鄧家的工作人員發現我不吃這些東西後,連送都不跟我送了,便明明擺擺的餓著我。

我幾次差點昏倒,這三天簡直在地下室度日如年,可依舊無人問津。

直到第四天的晚上,我強撐著想聯係著外邊的人,想讓他們給我點吃食,給我送餐的那個鄧家的仆人便出現在我麵前道:“您要是親口承認您推了我們小姐,我們就放您出來。”

她手上拿著錄音機,大張旗鼓的笑道。

另一手還端著一碗粥。

我冷笑,想強闖出這間地下室,可因為我即日米水未進,有些虛弱,被她一推便推回了地下室裏,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趴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

門被狠狠一關,原來這就是她們的招數,屈打成招?

鄧家還真是有點手段,原來我隻以為蘇禦南是個惡鬼,喜歡對我動用私刑,卻不想鄧家也是如此,必定是在外不正當的手段用多了,所以習以為常了。

由於我的倔強,並沒有什麼好果子吃,而是癱倒在地上再也不省人事。

……

又是傍晚了,我再次睜開眼,想著自己不能再這麼餓下去,得想點辦法先出去之時,朦朦朧朧看到了眼前站著一個人。

蘇禦南打量著我,我看清他後,對他扯了扯唇角,他似乎有些怒氣,走過來扯著我站起來,可我沒什麼力氣,便一下子癱倒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