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禦南,連忙慘叫的跪下,死命掙脫著,可是保鏢力氣太大,她如何也接近不了我和蘇禦南。
“禦南,你放我一條生路吧,不要抓我,別墅我也不要了,什麼我都不要了,我隻要你不把我送進監獄……”
白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我望向蘇禦南,蘇禦南捏了捏我的腰,涼薄著眼神,唇邊吐出幾個字:“把人帶走。”
一聲令下,保鏢立馬把白景拖著走出門外,白景叫的更加慘,她嘴裏念著一些烏七八糟詛咒我的話,我聽了實在刺耳,蘇禦南的眉頭也始終緊皺。
等白景被拖出去後,小容也跟著走出了病房,獨留我和蘇禦南在病房裏。
我正想開口說點什麼,卻見他瞥到櫃子有被抽開的痕跡,我還來不及說話,卻被他眼疾手快的拉開櫃子,他用食指和中指一撚,便把那刀子握在了手上。
他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像是在等著我解釋一般的問:“這是什麼?”
我沒好氣的回了一聲:“你不是都看到了嗎?”
他把玩了一下那把刀,我臉上有些掛不住,想把刀搶過來,他卻道:“這把刀和水果刀沒什麼差別,怎麼,還想留著殺人?”
我懶得跟他廢話,而是推開他一直禁錮著我的腰,走到窗台邊,深呼吸了幾口,等一陣陣新鮮空氣進了我的鼻腔,我緩過神來了,才道:“你該跟我解釋一下,今天發生的事是怎麼回事才對吧?”
蘇禦南不動聲色的把刀放回了抽屜,走過來,把自己的外套罩在了我的身上,拉過我的手道:“走,先給你清洗一下傷口。”
他不說,我還真沒反應過來自己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此時心亂如麻,隻能任由著他拽離著我從窗口上離開。
他隻是帶著我做到了床上,然後自己拿來了紗布和酒精,幫我處理著傷口,且十分嫻熟。
說實話,今天這種事不發生,我還真不知道他能如此心靈手巧。
我閉口不說話,隻是默默的看著他的側臉,問他道:“白景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
他說:“嗯。”
我又問:“鄧晴真的……”
他說:“嗯,死了。”
輕飄飄的幾個字,反而就如死了一隻螞蟻,死了一隻畜生一般不足掛齒,我的心裏驟然一緊。
又覺得不對,想問個究竟,於是無意識的擺了擺手臂,他又提高聲音道:“別動。”
我強忍著痛,輕聲問他:“怎、怎麼死的?”
他說:“自殺。”
我說:“是嗎?”
他給我上藥的手一頓,麵色有些冰冷的看著我,嘴角也浮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道:“你不相信?”
我被他的質問愣住,一時不敢說話。
“遺書還在警方那裏,用不用我帶你去看看?”他挑眉道。
我連忙搖頭,聽出了他的諷刺,又問:“那和白景什麼關係?”
他說:“白景去過鄧晴病房幾次,所以鄧晴的遺書上明明白白寫著主要原因是因為嫉妒白景,於情於理,迫於壓力,她都必須進看守所進行調查。”
我沒再說話,而是對整件事情都還抱有著一絲懷疑態度,但是我知道,有些猜想保留在心裏即可,切不可說出。
蘇禦南為我處理完傷口,便讓我好好修養著,他還要回公司一趟。
我叫住他,然後問:“鄧晴的葬禮什麼時候舉行?”
他腳步一凝滯,道:“還不清楚。”
“那個……”
“還有什麼事?”他問我。
“遺書真的是鄧晴寫的嗎?有沒有可能是他人模仿的字跡?”
蘇禦南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隻是讓我安心養胎,不要想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