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偷偷在玄離看不見的地方翻了一個白眼。

不過,這種事早結束早好。

現在他算是明白容少的心思了。

真是……幸虧容少先一步放棄,也幸虧玄離喜歡的不是容少,不然的話,他可真是一點勝算都沒有。

初九和玄離找了整整三天,才隻是拚出了容少的一魂一魄。

“這到底要到什麼時候?”初九表示他已經被熏得聞不到任何味道了。

“……不知道。”玄離坐在琉璃瓶旁邊,神情沮喪。

琉璃瓶裏的小光團靜靜待在瓶底,閃著微弱的光。

花鏡和白樺一推開重霄殿的門,就立馬把腳收了回去,“啪”的一聲把門關上。

站在門外,白樺對剛剛的醉人味道心有餘悸,迷茫的自言自語:“剛剛那是什麼味道?”

“哇——”這是扶著柱子吐的花鏡。

門內的玄離和初九聽到門外的動靜,不約而同的抬起胳膊,疑惑的嗅了嗅。

之後的事不提,反正初九和玄離被白樺給逼著洗了兩三次的澡。

到最後坐在一起的時候,白樺還是覺得有那麼一股異味,專門還點了熏香。

花鏡在旁邊看到,笑得直打跌。

初九幽幽冷笑:“你再笑,本座就把你派去打掃戰場。”

花鏡立馬正襟危坐。

等初九把來龍去脈都解釋了之後,花鏡翻了一個白眼:“你怎麼不早點找我?”

嗯?

所有人都把視線聚焦到了花鏡身上。

“哼。”傲嬌的一抬下巴,花鏡說,“還記得花染嗎?”

之前提到過,花染因為重生的原因,精神力比之一般魅魔強了不止千百倍。

又因想成為魔將,在花鏡的幫助下,現在已經把自己天賦運用到了極致。

表現就是,某次隨同哥哥出魔界,不小心和哥哥走散,等花染再出現在他哥哥麵前的時候,附帶一隻鮫人皇。

他哥:“……臥槽,你做了什麼啊?”

把某個黏在他身上死活不肯下來的鮫人扒下來,花染一臉崩潰:“我也不知道,就是那次一生氣,把這條魚丟到了幻境裏了啊啊啊。”

某魚:“親愛噠,你的歌是我的救贖,麼麼噠。”

他哥花鏡:“去死!!!”

當然到最後還是沒下死手,畢竟……人家還是個皇室。

但是也從側麵說明,花染他,已經差不多能得到魔將這個稱號。

初九聽完花鏡的解釋,點頭:“以鎮魂歌來收集靈魂碎片嗎?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他在哪?”

花鏡捂臉:“鮫皇那兒。”

剩下之人:“……”

所以說,不小心被魔界之外的那誰誰拐了麼?

玄離愣了半天,弱弱的問:“那我們怎麼辦?”

“這還不簡單。”花鏡慢條斯理地說,“玄離你寫封信就好了,花染他絕對二話不說就回來——”

頓了頓,花鏡一臉牙疼的繼續說到,“說不定還能附帶一隻鮫人皇。”

一天之後,玄離見到了花染。

果真如花鏡所說,還附帶了一隻鮫人皇。

“玄離大人!”見到玄離,花染雙眼一亮,緊接著撒著歡的往玄離這邊跑。

玄離被花染的歡樂氣息感染,笑眯眯的張開雙臂迎接跑過來的花染。

兩人一個大大的熊抱。

一隻跟在花染後麵的藍衣男子倏忽一下出現在兩人麵前,把花染扯下來,笑眯眯的:“您好,我是花染他男人,叫餘音。”

聲音華美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