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泥中的暨夏諾,突然笑了起來,左手腕淌著鮮血,還沾了一些雨水中的泥,鉻的那般的生疼,但是,暨夏諾卻沒有皺一點的眉,隻是那樣的笑著,笑的撕心裂肺,手腕上的那點疼,與那早已成碎片的心相比,到底哪個更疼?她把那淌著鮮血的傷口緊緊貼住自己的左心房,聽著脈搏與心跳都在跳動,果真,還是心比較痛一點點。
雨幕中,那個金發男孩,眼眸裏是深深的心疼,他蹲下`身子,輕輕環抱著那弱弱的小人兒,暨夏諾感覺到了一種溫暖,抬起狼狽的小臉,終於撲倒在金發男孩懷裏,哭著叫著:“哥…”
金澤熙捧起那張小臉,說道:“他,又做了什麼?”
“哥…他…”暨夏諾終究沒說出口,隻是再也忍不住的大哭,血和淚混合的留在金澤熙白色的T恤上,而他卻毫不在意。
“不想說,就先別說。”金澤熙牽起暨夏諾的手,扶著她從泥濘中起來,她委屈,她痛苦,她難過,她絕望,他都看在眼裏,隻是她的委屈她說不出口。
“哥,帶我,去櫻雪小屋。”暨夏諾擦了擦那滿臉淚花的小臉,作出了這個決定,她想去那裏,她一定要去那裏。
“好。”她的要求,他從不會拒絕,不僅是因為他曾愛過她,更是因為此時的她是他的親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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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櫻雪小屋隻有暨夏諾與金澤熙兩個客人,他和她,都在喝著那杯藍色妖姬,一杯一杯的喝著,誰都沒有說什麼,誰也沒有阻攔誰,夏諾,她隻想發泄,狠狠發泄。澤熙,他隻能沉默,默默的陪著她。
這間櫻雪小屋,還是以前的那種風格,是她喜歡的風格,那架鋼琴,也是她選的。白色,雖然單調,但是純淨,她喜歡那種幹淨的感覺,而且這架鋼琴除了她和辰,再沒有任何人彈過,過去,現在,以後都不會有,因為他說過那是隻屬於她們的鋼琴。但是為什麼那天,卻沒想到他會是平,隻想到巧合?現在,這架鋼琴,有的隻是淡淡的落寞,它少了一個可以主宰它,在它身上綻放悅耳聲音的主人。
暨夏諾放下了高腳杯,搖搖晃晃的走到那架鋼琴前麵,熟悉的打開琴蓋,坐下來,把那雙白暫的手輕輕放在上麵,血再次凝固在那裏,深紅色,有點暗,但是那道傷口仍是那樣深的可怕。
她開始動了,按下黑白琴鍵,那毫無血色的薄唇輕啟,隨著琴聲緩緩唱出那委婉的歌曲。
“我無法幫你預言信時候真的美多了你發誓你會活的有笑容沒人能把誰的幸福沒收
看透徹了心就會是晴朗的像坐慢車離別舊愛揮別錯的才能和對的相逢
請你快樂分手快樂就飛去熱帶的島嶼遊泳
厭倦沉重不想過冬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祝你快樂分手快樂情人節每天都過
其實愛對了人剩自己一個
情人節就要來了隻有一點遺憾難過你說你不怕分手吹吹冷風會清醒得多你卻想上街走走
想擋擋你心口裏的風泡咖啡讓你暖手你發誓你會活的有笑容沒人能把誰的幸福沒收
看透徹了心就會是晴朗的像坐慢車離開舊愛揮別錯的才能和對的相逢請你快樂分手快樂
就飛去熱帶的島嶼遊泳厭倦沉重不想過冬
你可以找到更好的祝你快樂分手快樂
情人節每天都過其實愛對了人剩自己一個情人節就要來了隻有一點遺憾難過
你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