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泄,畢竟,這是個遲早都要麵對的殘酷事實。
兩天後,遠阪家為遠阪葵舉辦了葬禮。
參加的人有遠阪家家主,有遠阪家的後繼,有聖堂教會的神父,有雁夜,甚至還有韋伯和rider。
下葬的那天天氣非常好,陽光正暖,碧空如洗。在這樣一個日子永遠的睡去,封進那些愛著她的人的記憶裏,蘇暮覺得這是他能給葵的最後一個關愛。
葬禮結束後,韋伯和rider跟著他回到了遠阪府。
“為什麼你沒有消失?”蘇暮有些奇怪,照理說失去了聖杯提供魔力,韋伯的力量是不可能維持rider在現世的禸體的。
“沒有消失是沒有消失啦……不過寶具什麼的都不能用了。”rider對於這個並不懊惱,他本來就是習慣與用雙手征服的,並不依賴魔術。
韋伯把手上的令咒亮給蘇暮看,完完整整的三道,一道都沒少:“是不是因為某種地方還殘存著某種聯係,還在提供中可以讓rider存於現世的魔力。但是這兩天,我明顯的可以感覺到身體中的魔力在不斷流失。大概這種聯係正在減弱,而轉為依靠我的魔力吧。”
少年很擔心的看著rider說:“等到這種聯係完全斷掉,我的魔力絕對不夠用。到時候……rider……會離開的吧……”
蘇暮從少年那雙祖母綠的眼眸裏,感受到了那天和自己一樣的不舍——吉爾離開的那天。
沉重的歎了一口氣,蘇暮緩緩開口:“如果隻是靠提供魔力就可以讓rider留於現世的話,按理說,不是沒有辦法。”
他和綺禮相視一笑,隨後對韋伯說道:“你很想他留下嗎?”
“當然了!請問您有什麼辦法一定要告訴我!”
蘇暮沒有回答,而是轉向了rider:“你不想離開嗎?”
Rider撓撓腦袋,臉上浮起兩抹不易察覺的紅暈:“呀……要說的話……很舍不得啊……這個世界……還有……”
那隻大手寵溺的揉了揉韋伯的頭發。
蘇暮無奈的搖搖頭,笑著回答韋伯:“既然如此,我可以幫你。”
在韋伯的吃驚中,蘇暮繼續一字字緩慢的說著:“你的魔力不夠,如果加上我的,再加上綺禮的話,我們三個人同時供給rider魔力,要維持他存於現世應該不成問題。你隻要用令咒就可以建立這個鏈接。如果要是有距離的話,這個也可以解決,隻有在一個魔力源上建造魔法陣作為中介,正好我遠阪府就建在靈脈上。通過這個魔法陣就可以把魔力輸送到rider身上,不管你在南極還是北極,魔力都會持續提供。”
蘇暮又說了很多關於這項行動的可行性,但是太過深奧韋伯聽不懂了也聽不進去。
他隻知道遠阪時臣竟然願意幫他!而rider不會消失!
韋伯對他深深的鞠了躬,感動的眼淚不能抑止的溢出眼眶:“遠阪先生……真的十分感謝!這份恩情我永世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