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打趣兩句,便見李嚴熙和寧舒從旋轉樓梯上走了下來。
於是,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寧舒身上,卓藍和卓依然更是激動的跑上前去,等到真正靠近這◎
最初的進入總是很困難,兩個人都滿頭大汗的,寧舒喘熄著笑道:“李先生,看來你……你也是新娘坐花嫁,頭一回啊。”他這話挑釁意味十足,身上的男人卻不為所動,隻是附□來親親他沾了汗水的額頭,啞著聲音道:“我怕弄疼你。”
寧舒不說話了,看著男人隱忍的俊臉,咬著牙將雙腿打了開來,雖然的確痛得要死,卻還是盡量的讓身體放鬆下來。
他從未嚐過這情、事的個中滋味,如今身臨其境,倒也覺得不錯。
除了最初的痛感之外,更多的則筷感,那種被拋上雲端,身體似都在雲上飄浮的感覺讓他迷亂了眼。
男人挺腰,深入,抽、插。
一氣嗬成。
疼痛讓寧舒不由自主的抓緊了身上的男人,指甲在男人光滑的背上很快留下了歡愉的證據,兩人如同久逢甘露一般熱烈的慰籍著對方的身體,車廂裏很快便隻能聽見逐漸粗重的喘、息和“啪啪啪”的聲音,使得空氣都變得淫、靡起來。
五月的陽光含蓄而羞澀,穿過密密麻麻的樹葉從透明的車窗外麵照進來,映在兩人光、裸的身體上,竟是出奇的旖旎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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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舒是被痛醒的。
睜開眼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想起之前自己與李嚴熙在車子裏做的事,臉上不禁紅了紅,好在車子剛好停在了郊區的林間路上,不然的話,怕是會上明天的頭版新聞,也不知自己是怎麼到李嚴熙家的,記憶的最後是灰色的車頂和身上男人帶著侵略性的臉,看在眼裏是如此迷人而優雅。
正胡思亂想間,房間的門突然被推了開來。
李嚴熙穿著浴袍站在門口,看見他醒了,忙快步走到床邊,低□來問道:“痛不痛?”
“有一點。”寧舒老實的答。
李嚴熙不禁皺了皺眉,“我讓岩竟過來看看。”說著就要去拿櫃子上的手機,寧舒一把攔住他,笑:“讓岩竟來幹什麼?看我……那裏?”
李嚴熙會意過來,摸了摸他的頭發,“那我再給你上一次藥?”
寧舒這才發現自己身上是極幹爽的,想必是李嚴熙已經給他清洗過了,隻是,“再上一次藥?”
“你剛剛睡著了,我已經給你清洗過傷口,好在沒流血,隻是有些紅腫,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