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國使把她放在副駕駛座,她眯著眼,突然看見了程時元,也看見了淩國使將一份合同一樣的東西打開給了程時元,最後看見程時元在上麵簽字。

她迷迷糊糊,看到這裏時,眼睛都已經眯不了了,她直接閉上了,不覺間,一種強烈的侵略感和陌生感環繞著她,她被人抱起了。

就在一瞬間,她睜開眼,清清楚楚看到了抱著自己的是程時元,她想要掙脫她的懷抱,想要大喊,卻沒有力氣,也喊不出聲音。

絕望的感覺從她的四肢百骸漫開,她為自己感到悲哀,她的父親,為了金錢,為了利益,不惜將她送到了程時元的身邊,她就連逃離的力氣都沒有。

在不知不覺間,她的眼淚就沿著臉頰慢慢滑落,漸漸的沒入發中,她無力承受這一切。

最後,程時元把他的欲望都帶給了她。

她麼沒有喊叫,沒有回應,沒有掙紮,甚至不覺疼痛,因為她沒有力氣,也說不出話,更沒有意識。

時間仿佛很漫長,她在一次一次又一次的熾熱衝擊中漸漸累了,也漸漸昏睡過去,最後,程時元沉沉的睡在她的身邊。

而李沐皓在看到淩茗穎的信息,無數次的給淩枝沫打電話,沒有人接,火急繚繞的他隻能請假,直接買了最快到江源市的一個航班,連夜趕到了江源市。

他匆匆感到淩家,卻隻看到了淩國使一個人回來,他知道淩枝沫一定是出了事情,衝動之下,他按下了門鈴,出來的認識淩茗穎,淩茗穎見到是他,自然不會開門,轉身直接進去,李沐皓有按了好幾下門鈴,但是都沒有人出來,絕望的他走到了一家酒吧,借酒消愁。

天快亮的時候,他搖搖晃晃的走到了江源大學的西校門,走進去,走到了她的宿舍樓下,希望可以等到她回來。

淩枝沫在淩晨六點多就醒,她看到安然躺在自己身旁的程時元,連忙起身,下床,套上了散落在地上的晚禮服,而程時元也因為她的動作而醒來了,他就靜靜的看著她慌亂的套上衣服,在她準備穿好的時候,他說:“淩枝沫,你在怕什麼,我說過的,是我的,終將是我的,你逃不了的,你的父親已經默許你和我了。”

她聽到他的聲音,驚恐回頭,嚇得一語不發,拿著衣服的手僵在了空氣中。

他起身,拿起電話,叫人拿新的衣服過來,並從她手中扯過她的晚禮服,就這樣,她暴露在了空氣中,她驚慌的跑到床上,用被子蓋過自己的身體。

被她扯過了被子,床單就暴露在了空氣中,上麵潔白潔白的,一點血的痕跡都沒有,程時元看著,眉頭深深的皺住了,內心的怒火湧上來了,他直接拽住她的手,問:“淩枝沫,為什麼沒有血。”

被他問,她不禁笑了,他在乎這個,可惜她沒有給他,她真的應該慶幸她把第一次給了李沐皓,而不是眼前的禽獸。

她嘲笑著他,說:“你都不是第一次,憑什麼要求我是第一次,我是李沐皓的,所以,不管是身體還是靈魂,都是他的,第一次也不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