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無疑了,原著中霸氣淩然,高冷的男主居然變成了小奶狗,肯定是打開方式有什麼不對,不過唐千昭更加喜歡粘人的晏宮主,“真乖。”她一下吻在了晏少棠唇瓣上,蜻蜓點水一樣,吧唧一口就趕緊拉開距離。
夫人也有很主動的一麵,隻是有時候夫人的主動超出了晏少棠理解範圍,他持筷子的手微微一僵。
眼中的笑意卻無論如何也藏不住,雖然在自己夫人麵前也掉馬了一波,但晏少棠倒是沒有多在意,心中愉悅是因為自己的夫人原來這麼了解他。
唐千昭光榮地掉馬後,內心像是放下懸在半空的大石頭,愉快不少,本來隱瞞晏少棠就是她心裏最為擔憂的,因為喜歡,所以哪怕捂著馬甲都讓她憂心忡忡。
“所以夫人那裏的人都是這麼開放的嗎?”
晏少棠放下手中的筷子,剛才被唐千昭主動吻過的唇瓣還隱隱有點發燙,心中卻軟成一團。
“怎麼會?我隻對夫君這樣的。”唐千昭笑起來眼睛都彎成了月牙,深邃明亮。
聽到唐千昭這麼說,晏少棠才安心地點點頭。
門外的崖衛忽然通報道,“晏宮主,齊德王想見您。”其實崖衛也很是猶豫,他實在不想打斷晏宮主與晏夫人兩人秀恩愛,生怕自己惹晏宮主不高興,下個月就要被罰去掃茅廁了。
齊德王剛來到煙楊城也不歇歇腳,一來就要見晏宮主,他也很無奈啊。
“夫君去吧。”唐千昭知書達理地讓晏少棠去見齊德王。
雖然齊德王本來就不安好心。
本來還想與夫人多說兩句話的晏少棠忽然被打斷,無奈下還是起身去見齊德王,他收起臉上的和顏悅色的表情,走向仁王府的正前堂。
前堂有仁親王與齊德王,還有宛樂公主也在,宛樂是為了迎接兄長齊德王才特地迎出來的,而仁親王臉上滿是笑容,雖然心裏巴不得齊德王能趕緊走的。
一個兩個都來他的王府,晏宮主的話他還能當結交朋友,可這位本來就關係不太好的弟弟不打招呼就來他這,仁親王隻能苦哈哈地扯出一個笑容,相當敷衍。
“齊德王,仁親王,”晏少棠大步走進前堂,他拱手作揖,“宛樂公主。”
“齊德王來本王的王府不必拘束,本王已命人收拾了客房,廚房也在準備午膳……”仁親王充當一位好哥哥,非常體貼道。
“多謝。”齊德王壓根不想與他客套寒暄,轉身就與晏少棠去了書房,暫借書房議事一用。
仁親王望著頭也不回的弟弟,無奈一笑,宮裏出生的孩子又有幾個是真正兄弟相稱的?不互相殘殺便好了。
“宛樂妹妹。”他看向還在前堂的宛樂公主。
“宛樂也不打擾仁親王了。”宛樂小公主與仁親王不熟,她轉身帶著自己的侍女丫鬟也離開了。
仁親王:“……”
果然果然兄弟姊妹都與他不親。
……
“本王一路來煙楊城的時候就一直聽路上的百姓們傳聞,他們說昨日進了地宮的人,今日也未曾有一人能走出來。”齊德捧起麵前的被侍女沏好的茶,“不知晏宮主可知?”
晏少棠緩緩拿起茶杯,垂眼望著手中的一盞清茶,嘴角微微勾起,“原來齊德王爺已早有耳聞?”
“也是昨日才知曉。”齊德謙虛道,“晏宮主可知是何事?”
“不知,是晏某不才,清河賦都未曾找到,地宮卻被歹人給捷足先登。”晏少棠故作糊塗,客氣的說著自己“不才”,可他那與生俱來不卑不亢的氣場,讓齊德都不敢加以怪罪。
晏宮主,他得罪不起。
齊德王知道,以歸崖宮的實力想要找出清河賦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晏少棠就是故意拖到現在,不知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