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魏少陽神情不變,起身走到他身邊,手指輕輕的在他臉頰上滑動,喟歎道:“果然是一副好皮囊呢!”低低的呢喃。又露出鄰家大哥哥般的笑容,坐到他身邊,誘哄道:“衛衛,你太不地道了。話都說得這麼明了,你還騙我?哥哥真的會傷心的。”

衛晨暗地裏翻了個白眼,我們兩個沒有多熟好嗎?

用這樣不懷好意的表情就能誘導我嗎?

你是不是覺得我傻?

衛晨整個頭低的不能再低,身子有點微微發抖,似乎十分害怕說出口什麼不得了的答案。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陽陽哥,求你不要,不要在逼我了。”說著,說著大大的眼睛也漸漸的溼潤起來,隱隱要爆發的衝動。

讓外人看來,感覺上就好似魏少陽在欺負他一樣,魏少陽微微喘了一口氣粗氣,平複了一下,打人的衝動,在看著衛晨這副,泫然欲泣的樣子,似乎也覺得不在意。

反倒別有它意的說道:“你看我家怎麼樣好看吧?”

衛晨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才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的眼淚和溼潤的鼻頭。

魏少陽見此嫌惡的皺了下眉頭,抬起身來回到原來的位置做好。

衛晨才小聲道:“漂亮。”

“當然漂亮了。”他眼中閃過惱意,“這些可都是我和克萊茵親手布置的,就連那些小掛件都是他一點一點在空閑的時候做得。”這時兩隻貓中的一隻跳到他身邊,喵喵的蹭著他的身體低叫。

“就連這兩隻寵物都是他,親自選的,在我生日那天,送給我的,哦!”他抬起手指,手指上那雕成花瓣式的藍色水晶鑽戒,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藍色的光芒,他狀似不在意的對他搖了搖,有些諷刺的說道:“看到了嗎?他啊!最喜歡的東西都會弄成花瓣的刻印。”他拿過茶幾上的小鋼琴,翻過身來,指著鋼琴底部露給他看,“看見了嗎?這是他獨有的標記誰也弄不來。”

衛晨:啊!他這是在炫耀是吧?好想把右手上的戒指摘下來,丟他臉上。

衛晨茫然又無措的看著他,一時間仿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魏少陽看著窗外的風景,忽然流露出神情脆弱又憂傷的表情,“我啊!喜歡他已經很久了,久的心都痛了。”

他話音一轉,淩厲的視線看向衛晨,“就算你是北奧的學生,但你這副懦弱無能的樣子,你覺得你配站在那個強大,優雅,高貴,有魄力,又完美無缺的克萊茵的身邊嗎?”

衛晨:我不配,我不配,我真的不配,請你收走他吧。

這一點,他真的很有自知之明!再說你稀罕,不代表我也稀罕,謝謝。

“你跟他在一起不就是看重他的家世和錢嗎?你放心,隻要你離開他!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隻要你離開他,不再出現在我們麵前。”

衛晨:……本少有的是錢,不缺你那點子外快。

魏少陽說了這麼一大段子話,似乎覺得有些口渴,他端起果茶,淺淺的呷了一口。

見衛晨隻是低著頭,瑟瑟發抖,眸中閃過一抹厲色。

這種軟硬不吃,油鹽不進,就好像自己打在了棉花上,讓他好生懊火。

不過——

“啊!既然這樣,不如明天你來參加我的生日會好了。嗯,就這樣說定了。”

然後又十分抱歉的說:“衛衛,時間這麼晚了,我就不留你吃飯了,我讓人送你回去吧。”

手指輕輕敲了敲,一個男仆就走了進來,對著魏少陽行了一個謙卑的禮。

魏少陽淺笑著指著衛晨道:“幫我把人安全送到哦。”

男仆點點頭,左手做了一個請字,衛晨始終低著頭,看樣子情緒不好,直到被送回北奧校門口,似乎都沒有緩過來。

然而等他坐進自己的電磁場裏,他才撇了撇嘴,視線瞄到右手上的藍寶石戒指,真有一股把這東西丟掉的衝動。

但,現在不行。

開車回到克萊茵別府,發現克萊茵別沒有在家,管家特裏接過他手中的外套,問道:“夫人,要用餐嗎?”

衛晨搖搖手,“我回房了,想休息。”

被人那麼明裏暗裏的擠兌?不對,應該是顯擺,克萊茵到底有多愛他。

實在是窩火的很。

現在究其的原因不是克萊茵愛不愛他,是不是他老公的問題。而是有人赤果果上門打臉的問題。

他要忍耐,衛晨再次對自己說。

他剛剛趴回到床上,克萊茵專有的懸浮車的動靜就從窗外傳了進來,樓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似乎克萊茵在問些什麼。

吧嗒,吧嗒,吧嗒,沉重又熟悉的腳步聲,就一步步向他所在的房間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