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保養,這個問題阿葉可以請教媽媽,媽媽很有經驗的。”

海帶和丸井蹲在一邊竊竊私語:“向日好可憐的說,完全就是一隻小貓嘛,主人想抱就抱,想摸就摸,想親就親。嘖嘖,這女人,好恐怖啊!”

“就是就是。以前多好的一孩子呀,現在居然被欺壓成這樣了,還有沒有人權了?”海帶連連附和,“女人果然是很惡毒的生物。”部長這個偽女人也一樣惡毒!

花間葉恰好聽到了海帶的最後一句,立刻放開嶽小寶的臉頰,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瞪著海帶:“原來還是挺有精神的麼。”然後轉過頭,對著幸村打了個響指,勾勾手指,“幸村部長,你們家海帶君還需多加錘煉呀,要不然,永遠隻能算個二流運動員。”

海帶立刻炸毛:“你才是二流!”

“赤也,下一場真田來做你的對手!”小海帶還沒說什麼,就被幸村部長微笑著截下了話頭,看向真田叔,“真田,不要放水哦。”

真田叔立刻黑著臉上前狠狠拍了海帶一巴掌:“太鬆懈了!”

花間葉抖了抖,趕緊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太暴力了!真田叔不愧是警察世家出身,這鐵拳練得,剛剛的,小海帶還真是皮糙肉厚,被打了三年都還活的無恙,牛人啊!

海帶苦了臉,惡狠狠瞪了一眼花間葉,嶽小寶護短了,毫不客氣地瞪回去,把花間葉護在身後,直看得丸井小朋友大呼不可思議!向日居然會維護女人唉,剛才還讓她又掐又摸,占盡了便宜,果然戀愛了腦子就變漿糊了,太可怕了!

臨近終場的時候,嶽小寶看了看手塚,悄悄附耳過去:“阿葉,今天手塚給我們多少工錢?”要是太少的話,咱就不要了,回家休息去。從剛才起,阿葉就不停地打哈欠,眼睛也流了不少淚,這麼累,咱不幹了。

花間葉口齒不清:“挺多的,大半天,2萬呢。”而且,跡部還答應把照片事情的原委告訴她。

嶽小寶不支聲了,的確不少,工錢開的挺合算的,怪不得阿葉肯來。想了想,再看看阿葉還是一臉困頓的樣子,心疼了:“現在走了,咱要一半,成不?”

“啊?”花間葉打完哈欠,眨了眨眼,“這個得問手塚,他要不肯給怎麼辦?”

正巧手塚過來拿水杯,嶽小寶立刻拽了他的胳膊:“手塚,阿葉困了,我們先回去行麼?今天的工錢給一半成不?”

手塚:“…….我沒有想賴掉工錢!”反正又不是我出!“但是,現在還不能走,還有一會兒就結束了,再堅持一下。”看嶽小寶臉色青黑,很是不滿的樣子,又加了一句,“現在走了太虧了,三分之一的工時不到,少拿一萬。”

花間葉揮揮爪子:“那就再等一會兒吧,小寶,趕緊訓練去,不要老坐著,小心被大家都超了去。咱不要求做第一,可是也不能做倒數第一呀。”

嶽小寶不放心地看她一眼:“阿葉你真的沒事?”

花間葉繼續不耐煩地揮著爪子:“沒事沒事,就是困了點,早上沒睡懶覺,精神當然不好。”唔,心情也不好,從吃過午飯以後,就覺得疲憊的不行,腰酸背疼腿抽筋,連帶著看誰都不順眼,尤其是不二,很想撕了他那張咪咪的笑臉。嗯,還想揍跡部一頓,然後還想看幸村被真田或是柳蓮二壓倒,蹂躪,嗯,再來點S.M啥的就更有看頭了。那個,不知道慈郎和丸井互攻互受是不是也很可愛?

.......孩子,你究竟啥思想?太惡劣了!

幾隻敏[gǎn]的小動物覺得背後陰森森地,好恐怖!對比賽的熱情瞬減,哆哆嗦嗦圍成一團,把拍子豎在外圍,仿佛這樣可以阻擋背後靈的襲擊一樣。

幾位部長大人顯然也察覺到了非同一般的氣氛和空氣裏蠢蠢欲動的——詛咒?怨念?三人相互看了幾眼,征詢彼此的意見:“要不,先解散?今天的訓練量也足夠了,改日有時間再繼續好了。”

跡部大爺摸著右眼下的淚痣,盯著花間葉看了一會兒,打了個響指:“解散!作為東道主,本大爺請客,一個小時時間,去洗澡換衣服,然後在部活室大廳集合!”

跡部大爺剛一轉身,花間葉就幽幽地飄了過來,盯著跡部大爺:“先把答應我的事情交代清楚了,再去吃飯不遲。”

跡部大爺一陣惱怒:“等本大爺換好衣服不行麼?”身上濕答答的,很難受知不知道?

花間葉招呼小寶將一個大大的登山運動包提了過來:“大爺你的衣服全在裏麵了,包括內褲襪子啥的,一件都沒有落下,我全拿過來了,換吧。”

跡部:“.......你哪來的鑰匙?”然後瞪著嶽小寶,難道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你私配了我換衣間的鑰匙?太不華麗了,你們這群混蛋!

嶽小寶立刻坦白:“不是我配的,是我從樺地那兒借的鑰匙,用了一下而已。”

跡部大爺火冒三丈,轉身尋找樺地的影子。

“不用找了,我讓樺地不用等你,先去洗澡換衣服了。”該死的,肚子又開始疼了,花間葉覺得腦子也似乎有點迷糊了,跟跡部說話,老得反應好一會兒,聲音才能被大腦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