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憐的孩子被嚇壞了,見林蓁蓁醒了也不說話,此時林蓁蓁主動看過來了,才憋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林蓁蓁眉頭一皺,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對著江戈道:“門主怎麼好把嬰兒帶了來,還罰跪了?”
聽她這個語氣,江戈就知道不是這丫頭的事,於是給了鄭淵一個眼神,鄭淵就將腿軟的鶯兒提起來,放在了凳子上。
“鶯兒,你莫哭。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就好了,沒事的。”
鶯兒知道自己是沒事了,於是趕緊把眼睛上的眼淚抹掉,坑坑巴巴地說出了之前在廚房給林蓁蓁說的那番話,還有熬了兩鍋藥的事。
林蓁蓁道:“我發現了不對勁,所以讓鶯兒今日煮了兩茬藥。專門熬了一鍋沒有問題的端給你,然後我自己喝了那碗不對勁的。就像知道知道,若是我這樣沒病的人喝了那藥,會有什麼反應。再一個,也是為了看看能不能炸出那人的馬腳來。”
看她今天的反應就知道了,這藥肯定是毒性大得很,不然林蓁蓁也不會喝了一回藥就成了這副模樣。
更別說喝了有一段日子的江戈了!
江戈此時見她一本正經地說著自己的推論,也不知道是感動,還是想罵她魯莽。
最終動了動嘴,還是沒忍心說出罵她的話來。
“蓁蓁費心了。今日賊人已經捉到,你也是立了一功。”
古人的說話方式就是不招人待見。好像誰都是為了圖點什麼似的,還“立了一功”。
林蓁蓁頓時就沒了胃口,感覺自己一片好心都喂了驢肝肺。
“好了,鶯兒,沒有你的事了,下去罷。”
鄭淵帶著哭哭啼啼的鶯兒出去了,房裏又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江戈一臉探究的看著林蓁蓁。
林蓁蓁把頭藏進了被子裏......
江戈被她幼稚的舉動都要逗樂了,一把就掀開了她的被子,脫了上衣也鑽了進來。
林蓁蓁因每晚都是被他抱著睡的,於是也不覺得奇怪。
隻是,從穿越以來的第一個晚上起,他倆就一直睡在一起。可以說是非常親密。
但是他倆更像是結婚多年的夫妻,或者是形婚群體,除了抱抱睡覺,再也沒有逾矩的舉動了。
哦,除了第一次江戈的兩個吻。
隻是林蓁蓁能感覺的到,他作為一個生龍活虎的男人,即使在病中,也常常釋放自己的男性荷爾蒙————她總是睡著睡著就被頂醒了。
不過到底是沒有對自己動過手。可見這個男人的毅力也是真的很頑強。
江戈很自然地在她身邊躺下,伸出一隻長臂就將她攬進了自己火熱的胸膛。
“說說看,你怎麼發現不對勁的?”
林蓁蓁翻了個白眼道:“今日我去小廚房去的早了些,就意外聽到了鶯兒給我絮叨的那些。自然就想到了唄。”
江戈點點頭,道:“你還不太傻。”
林蓁蓁心道,可不嘛,我也不是傻子。
不過啊,林蓁蓁可不全是因為鶯兒的話。
在這母豬賽貂蟬的地方,自己長相更是豔麗。沒有哪個小將說是看見自己不好說好聽的捧她幾句的。
隻有那個小將,刁鑽極了!一下就讓林蓁蓁發現了不對勁。
隻不過啊,這話她可不能給江戈說就是了。